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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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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那晚的情形，谢从凝微微颤抖：&ldo;真有鬼来?&rdo;

江女子&lso;嗯&rso;了声。

谢从凝又害怕又好奇：&ldo;都变成鬼了，为什么不去报复凶手，再者，厉鬼害人，人死同样可以化作厉鬼，岂不是无止境的纠缠?&rdo;

江女子赏了记白眼：&ldo;要是鬼有那么厉害，我还做人干嘛?&rdo;

谢从凝被说服了。

江女子：&ldo;魂不过就是破碎的意念，能残留已经是奇迹，你说的那种厉鬼几百年也就能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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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凝更关心真相：&ldo;他有没有说凶手是谁?&rdo;

江女子摇头：&ldo;我能感受到死者的恐惧，不是源于死亡，而是对凶手本身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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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凝无法理解，死都死了，居然还惧怕杀他的人。

江女子：&ldo;我找人私下打听过，死者生前不久买了意外险，经常彻夜不归，妻子怀疑他有外遇，其实只是找了地方租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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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家不归，&rdo;谢从凝捕捉到关键信息，&ldo;仿佛预知到可能会有意外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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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女子：&ldo;既有牵扯，调查死者的关系网也许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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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凝没继续发言，除非找私家侦探，他是没这个能力去调查。

忍不住去看厉清嵘，想知道他是作何打算。

厉清嵘并不打算分享自己的意图，&ldo;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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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谢从凝先回房间，让他单独和江女子说几句话。

谢从凝知道是暗示，但搞错了对象，准备送客：&ldo;你先回去，我们要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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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女子不可思议，控诉厉清嵘：&ldo;要赶我走?&rdo;

厉清嵘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也许该让他们在局子里多留两日，落个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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