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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5页）

&rdo;他瞥了一眼我的额头。

绷带取掉了，伤痕还没消失。

&ldo;警察当然知道我做了什么手术，对吧？&rdo;

听我这么问，他表情复杂。

&ldo;只有跟调查有关的人知道，上头还禁止我们外传。

&rdo;

我不得不苦笑，大概极少有人能对如此有趣的话题闭口不谈。

&ldo;嗯，听说你的记忆没问题，你还记得那件事吗？&rdo;

&ldo;我完整地记得遭枪击前的事。

&rdo;

&ldo;那就够了。

能尽量详细说说吗？&rdo;他跷着腿，取出纸笔。

我把在医院醒来之后没回想过几次的那个场景，尽可能准确地说给他听，尤其谨慎地叙述了从小女孩想越窗而逃到案犯发觉开枪的过程。

听完，他脸上混杂着满足和吃惊的表情。

&ldo;和其他人的证词大体一致，不，应该说你的叙述最明确。

真不简单，头部中弹，做了那么大的手术。

&rdo;

&ldo;谢谢。

&rdo;

&ldo;该道谢的是我。

这下我可以完成报告了。

听说你可能恢复意识，我一直空着这一段呢。

&rdo;

他边说边把笔记本放进西服内袋。

&ldo;我能问点问题吗？&rdo;

&ldo;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

&rdo;

&ldo;那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地产中介公司？&rdo;

警官两手交叉，看着天花板，鼓起嘴唇。

&ldo;那人叫京极瞬介，&rdo;他用手指在空中比画着这四个字，&ldo;走向犯罪的经过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报仇。

&rdo;

&ldo;报仇，向谁？&rdo;

&ldo;一个是他父亲，男一个是社会。

&rdo;

&ldo;他父亲……和那家公司有什么关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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