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热的天,这二爷也颇闲情,约着个郊外坪子。” 歙州倒也偏南,八九月份正是燥人,过了晌午饭蝉鸣最盛,大街上哪还见人。 程清坐在厢与里头,只觉苦闷作呕,便掀开帘子往外去喘气儿。 崔莺儿见状,凑近些给她摇着扇子,“小姐,你说这侯二爷是个什么样的?” 程清实在难受,却也想着答:“我怎知是个怎样的?爹说是方的,二哥说是圆的。爹说他是我儿时亲,二哥又说他是个丧家犬。” “我昨日……” 崔莺儿看一眼她,压低了声,“昨日夜些边二公子回府,我听他院里那跟腿儿的说……在那楼里碰着侯二爷了。” 程清回过头来,“可是那章台阁?” 崔莺儿点头,程清便不再言语。 那章台阁是个什么去处?临水照花,满楼红袖,尽是王孙公子销金窟。 到了地,崔莺儿先下了马车,转身去扶她小姐。 外头正晒着,光打在人上拉长了影,只见程清粉面薄皮儿,白月金边素瓷胎,一双杏眼敛华,直翘鼻骨下浅淡丹唇含珠,盈着水色润泽。鹅长颈项沿入一身萼绿色绉纱镶花边窄袖褙子,内里配一件清浅罗衫,搭着褐色印花褶裥裙,行走间一对珠玉珥珰清脆作响,更衬得少女灵俏。 下了轿,崔莺儿撑开伞,扶着程清往那约了好的马坪去,隔着远处便瞧着个影子,走进了才见着这侯二爷真面目。 倒说是那京城来的,白衣广袖,环佩叮当,梳的是时兴的髻子,发上簪花,端的是那有匪君子,粉白黛绿,一双凤眼更胜春三分,谁见了不夸一句玉面好郎君。 许是京城的风还没刮到歙州这南边地方来,程清对这一身时兴打扮不甚了了,只觉着他过于打眼,衬得人比花娇。 “程家三妹,可还记得愚兄?” 正忖着,那白面粉蛾子便迎了上来。 程清捏着帕子往后暗退了一步,那蛾子却紧跟了上来。 “你我二人幼时已指腹为婚,那时见你我便瞧着欢喜,可我十岁随父兄北上经商,至此已十年有余,别时你梳总角,如今竟已出落得如此标致!” “唉,这十年我怎不叹一句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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