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的阿姨还有空招呼她们，拿起餐盘，执勺问：&ldo;同学，来点什么？&rdo;

&ldo;都能要吗？&rdo;向挽问。

她没见过这样的，从前在三声工作室念培训班，也都是点菜或者自助餐。

&ldo;那可不，你想吃啥都能给你打。

&rdo;阿姨笑了，可能看她有点可爱。

向挽看了看，抬眸：&ldo;那，每样来点？&rdo;

阿姨愣了，晁新也愣了。

但到底是食堂阿姨久经沙场，跟她确认：&ldo;每样半份儿哈？&rdo;

&ldo;嗯。

&rdo;向挽点头。

&ldo;不是，&rdo;晁新连忙阻止，&ldo;吃不了那么多。

&rdo;

突然庆幸，是自己第一次陪她来打饭。

&ldo;挽挽，你挑三个想吃的菜，就够了。

&rdo;晁新跟她说。

&ldo;哦，&rdo;向挽从善如流地颔首，&ldo;宫保鸡丁、豆角烧排骨、还有这个，有劳。

&rdo;

阿姨熟练地颠勺，晁新又给自己点了一荤一素，一两米饭，俩人刷了卡，走到塑料桌椅前坐下。

&ldo;你看，是不是够吃了？&rdo;晁新问她。

&ldo;原来是定份例的，我若要八样菜，每样也是这么多，是不是？&rdo;向挽勤学善问。

&ldo;对。

&rdo;

&ldo;晓得了。

&rdo;

晁新起身，又给她打了一碗汤：&ldo;这个是免费的，各个食堂应该都有，自己去盛就行。

&rdo;

向挽点头，认真地吃饭。

晁新跟她说了去工作室的事，然后说：&ldo;下次你见到苏唱，帮我问问她找的哪个装修公司，好不好？&rdo;

向挽偏头想想：&ldo;她近来去工作室不多，明儿我没课，你若也没什么安排，咱们把她约出来聊。

&rdo;

&ldo;行。

&rdo;

向挽说着，便在微信群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