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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得洗刷一下去报到。
难道现在谁也不工作吗?&rdo;
&ldo;自从你走以后,没有什么大病重伤,只是些冻伤,冻疮,黄疸,白浊,自己弄的伤,肺炎,硬性和软性下疳。
每星期总有人给石片砸伤。
真正的伤员当然也有几个。
战争下星期又要开始了。
或许已经开始了。
人家是这么说的。
照你看,我跟巴克莱小姐结婚行不行‐‐婚期自然得在停战以后。
&rdo;&ldo;绝对行,&rdo;我说,在脸盆里倒满了水。
&ldo;今天晚上你得把一切都告诉我,&rdo;雷那蒂说。
&ldo;现在我得多睡一会儿,养好精神,漂漂亮亮的,去见巴克莱小姐。
&rdo;
我脱下制服和衬衫,用脸盆里的冷水抹身。
我一边用毛巾摩擦身子,一边对房间环视了一下,望望窗外,望望眼睛闭着睡的雷那蒂。
他人长得很好看,年龄跟我不相上下,是阿马斐1人。
他当军医觉得很开心,我们俩是好朋友。
我望着他时,他睁开眼来。
&ldo;身边有钱没有?&rdo;
&ldo;有。
&rdo;
&ldo;借我五十里拉吧。
&rdo;
我揩干手,从挂在墙上的制服里掏出皮夹子来。
雷那蒂接过钞票,折好塞在裤袋里,人依然躺在床上。
他笑着说:&ldo;我得在巴克莱小姐面前装阔佬。
你是我的亲密的好朋友,我经济上的保护人。
&rdo;
&ldo;活见鬼,&rdo;我说。
那天晚上在饭堂里,我坐在教士的旁边。
教士对于我没到他故乡阿布鲁息去很失望,仿佛突然伤了心似的。
他给他父亲写信,说我要去,他们也预备好一切等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