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事？告诉我。

&rdo;

&ldo;是那个女人……那个叫做霍罗威茨的女人。

冰箱的门开着，她在里面。

她已经死了，但是看起来……天啊！

她的眼睛……&rdo;

&ldo;萨克斯……&rdo;

&ldo;看起来他把她活生生地塞了进去。

他为什么会……&rdo;

&ldo;不要去想，萨克斯。

来吧，你办得到。

&rdo;

&ldo;天啊！

&rdo;

莱姆知道萨克斯患过禁闭恐惧症，他可以想象当她看到这种死法之后，所感受到的恐惧。

&ldo;他是不是用胶带或绳索绑住她？&rdo;

&ldo;是胶带，某种包装用的透明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她的眼睛，莱姆，她的眼睛……&rdo;

&ldo;不要惊慌，萨克斯。

胶带的表面很容易留下指纹。

地板的材质是什么？&rdo;

&ldo;客厅里是地毯，厨房则是亚麻油地毡，然后……&rdo;一声尖叫，&ldo;哦，天啊！

&rdo;

&ldo;什么事？&rdo;

&ldo;只是一只猫，它刚刚从我面前跳过去，小王八蛋……莱姆，我闻到了一种味道，古怪的味道。

&rdo;

&ldo;很好。

&rdo;他教过她一定要嗅一嗅犯罪现场的空气，这是犯罪现场鉴定警官应该记录下来的第一个事实。

但是她指的&ldo;古怪&rdo;是什么意思？

&ldo;一种酸臭的味道，化学性质，难以命名。

&rdo;

接着，他明白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ldo;萨克斯，&rdo;他突然问，&ldo;冰箱的门是你打开的吗？&rdo;

&ldo;不是，我看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一张椅子顶住了。

&rdo;

为什么？莱姆纳闷地想。

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努力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