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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rdo;哈德威克说，&ldo;装出一种缺乏文化素养，但又无冒犯之意，或许头脑还有些糊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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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斯点点头说：&ldo;调查工作进行得比我想像的甚至还更好。

我只是来到他们的周围，他们就跟我聊上了。

我甚至还真的找到了一些人参。

那里主要有一户人家，就是菲希尔一家，他们住在华莱士农场下面的河边，而华莱士的农场则位于河的陡岸上。

菲希尔与华丽莱士两家那里住了几乎有同样长的时间。

不过，菲希尔家与华莱士家完全不同。

他们属于追猎浣熊、捕捉鲇鱼、夜间煮食的那种部落。

菲希尔一家发现我跟他们有许多共同之处，跟他们一样得过且过，对一切都无所谓。

夜间我常助他们一臂之力，跟他们一道煮食，一起喝酒，有时还帮他们兜售食物。

我还同他们一起捕鱼，一起打猎，并跟他们坐在一起聊天。

他们也告诉了我一两个有可能找到人参的地方，他们称之为&lso;参&rso;。

我想一个社会学家也许能从菲希尔家中发现一个文化宝库。

他家有一个女孩，她是个既聋又哑却非常漂亮的姑娘，她的容貌足以使人倾倒……&ldo;

&ldo;我了解这种家庭，&rdo;哈德威克说，&ldo;我出生在南部山区，而且是在那里长大的。

&rdo;

&ldo;正是他们告诉了我那两匹马和收割机的故事。

所以，有一天我就去了华莱士家的那块草地，并从那个角落挖下去。

我找到了一匹马的颅骨和其他一些骨头。

&rdo;

&ldo;但你无法知道那就是华莱士家的马。

&rdo;

&ldo;也许不能，&rdo;刘易斯说。

&ldo;可我找到了那台收割机的残骸，尽管已经所剩无几了，但也足以辨认出来。

&rdo;

&ldo;让我们再来追述一遍他的历史，&rdo;哈德威克建议说，&ldo;自从他父亲死后，伊诺克一直呆在那儿，从未离开过农场?&rdo;

刘易斯摇摇头说，&ldo;他一直住在同一幢房子里，一切都跟过去一样。

华莱士并没有衰老，而那房子跟他一样，也显得并不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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