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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感是被系统强行地转移到了谢似淮身体上,可楚含棠也不想让他白白为自己承受那么多疼痛。
还没有厚脸皮到认为别人替自己承受痛感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虽然系统说谢似淮是心甘情愿,以承受她的疼痛为乐,这个疼痛才能转移成功的。
但楚含棠还是不想他总是因为自己疼,既然系统说不能撤销,那她只好尽量地小心点儿,不让自己受伤,就不会让他疼了。
她这个人容易对别人愧疚。
不过,她还是很疑惑,怎么会有人以别人的疼痛为乐。
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大多数是有人以折磨别人,看对方疼痛为乐,倒是没有以别人转移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为乐的。
这个小病娇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楚含棠将取下来的银耳坠随手放到一边,用孔常以前送给她处理手臂的伤口的酒给他擦擦耳垂的小洞。
谢似淮见楚含棠没有去打耳洞的心思,便道:“无妨,那以后我戴给你看就行,你想日日夜夜看,我便日日夜夜戴着。”
他话锋一转,“如此,你便不会盯着池姑娘看了么。”
楚含棠顺着他,“嗯。”
不知道谢似淮的耳垂会不会因此发炎,毕竟他刺的力度太重了,流的血又多,现在看都红了一大片。
触目惊心。
她给他涂抹可以消毒的白酒的动作更轻了,还习惯性地往伤口吹气。
在现代,楚含棠的爸妈给小时候经常因调皮而受伤的她上药也是这样的,她也就下意识这样做了。
谢似淮却歪了歪头,双肩微颤一下,极轻道:“我好痒……”
楚含棠脸上一红,小小的脑袋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巴,专心地给他涂抹白酒。
等擦完白酒,她才松一口气。
然后嘱咐他,接下来的三天,不能让耳垂碰到水,若是痒,也尽量不要用手去摸。
楚含棠打算往后每天给谢似淮用白酒消毒,总感觉他耳垂不处理好,会发炎。
却听谢似淮的语气莫名似乎愉悦极了,“好。”
刚给他处理完伤口不久,柳之裴就把人带回来了,见他们一起坐在石椅上,貌似毫无顾忌一样,他眼皮又是一跳。
不知为何,柳之裴下意识地看向楚含棠之前喜欢过的池尧瑶。
池尧瑶还是不习惯穿这种衣衫。
她一到此处就拿起自己的包袱,随便走进一间房间,想把身上的王庭服饰换掉,压根没留意到他的眼神,也没多看其他人。
素心也不习惯,走进了池尧瑶隔壁的房间也要把衣服换掉。
柳之裴没事干,闲站在院子里,视线飘着飘着,又飘到了楚含棠和谢似淮脸上。
忽然,视线一顿。
他疑惑地看着谢似淮的耳垂。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红?柳之裴好奇地走过去,想看仔细一点儿,走了几步后,总算看清对方的耳垂是怎么回事了,多了一个洞。
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进京城之前,谢似淮的耳朵还是好好的,柳之裴不过才跟他分开一小段时间,再回到院子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楚含棠见柳之裴一直盯着谢似淮的耳朵看,不露痕迹地挡在了他身前,“在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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