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子和小傻子。

她才不是最傻的那个。

想着想着，裴珊又笑了，揉着鼻子笑得得意洋洋，&ldo;不管怎么样都好，你就是最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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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贺城挑眉，不明小女生的情绪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

很好玩。

唇角弧度悄悄上扬。

&ldo;我说啊……&rdo;鼻子被裴珊揉得通红，眼睛也是红红的，抬头看着男人慢吞吞的说，&ldo;明明笑起来挺好看的，怎么会有那种传闻呢。

&rdo;

&ldo;什么传闻？&rdo;

裴珊便把刚进公司时听到的传闻告诉给了顾贺城。

什么顾总凶神恶煞很可怕从来不笑的啊，什么看到顾总笑的人会倒霉的，之类云云的，说得兴起，裴珊还模仿着顾贺城在公司的表情，演示了一把。

顾贺城：&ldo;……&rdo;

&ldo;诶，大家工作压力大嘛，总得说点转换心情的嘛，&rdo;见顾贺城表情不对，裴珊赶紧解释，&ldo;我的意思是说，平时你也能多笑笑，说不定还能提供员工积极程度呢。

&rdo;

至少他老人家的后援团，会高兴到尖叫。

裴珊想。

不过一想到公司女同胞兴奋的脸庞，裴珊心里划过一阵不是滋味。

&ldo;你以前说过，&rdo;顾贺城唇角微抿，虚眸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开口，&ldo;你以前说我不笑比较好看。

&rdo;

裴珊一愣，讪讪道，&ldo;这样啊。

&rdo;

顾贺城瞥她，没说话。

气氛忽然变得有点紧张。

还有点暧昧。

安静地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不是个好兆头。

短暂沉默后，裴珊没话找话，问：&ldo;说起来，你之前去找过我？还把我的书带了回来？你是从哪儿捡的那本书啊？我记得我把书收的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