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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ldo;跟摩尼还是跟别的什么人的关系?&rdo;

&ldo;你只花一块钱就想知道这么多事?&rdo;

&ldo;两块。

&rdo;

他上下打量着我：&ldo;你不是替他干事的吧?&rdo;

&ldo;当然是。

&rdo;

&ldo;你在说瞎话。

&rdo;

&ldo;当然是瞎话。

&rdo;

&ldo;把两块钱给我。

&rdo;他一点儿不客气地说。

我给了他两块线。

&ldo;她正在后院陪一个朋友。

&rdo;他说，&ldo;一个很不错的朋友。

女人就应该这样：有一个用不着工作的朋友和一个需要工作的丈夫。

你的事齐了?&rdo;

&ldo;我看早晚有一天你会躺在水沟里，你的事也就齐了。

&rdo;

&ldo;我不会的，伙计。

我懂得怎么样跟这些人玩游戏。

我这辈子一直在耍弄他们。

&rdo;

他把我给他的两张一元票子在手掌里捋了捋，往上面吹了口气，横折一道又竖折一道，最后，把折成方块的钱塞在裤子的怀表口袋里。

&ldo;你这两块钱花得够值的。

&rdo;他说，&ldo;要是再拿出五块来‐‐&rdo;

就在这时候，一条西班牙种的长耳朵大黄狗从凯迪拉克另一边飞快地跑过来。

它在湿地上滑了一下，但是没有摔倒。

这条狗张牙舞爪地整个扑在我身上，一会儿要舔我的脸，一会儿又趴在地上，绕着我的腿转圈儿。

最后它蹲在我的两腿中间，吐着舌头喘气。

我从它身上迈过去，扶着汽车站直身子，一边把手绢掏出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远处喊：&ldo;快回来，希斯克利夫。

快回来，希斯克利夫。

&rdo;接着石头甬道上响起了脚步声。

&ldo;这是希斯克利夫。

&rdo;汽车司机不高兴地说。

&ldo;希斯克利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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