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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那时实际上经常和道格打交道。

他干这行还是新手。

我帮他在各种拖拉费时的手续中摸清了门路。

&rdo;

&ldo;那您又在对外军售部做了什么，使您离开了呢，长官？&rdo;

福斯滕在酒吧那边咧开嘴笑了：&ldo;我在不该发脾气的地方发了点牛脾气。

&rdo;

扎克把空杯子推过去想再倒一点。

他能感觉到前一杯的酒力已经在产生作用了，吃饭时被压抑下去的兴奋又抬头了。

&ldo;您知道，将军，&rdo;扎克小心地说，&ldo;大家都说战后您被派往老挝去搜寻战斗失踪人员。

&rdo;

福斯滕沉默了良久，然后才做出回答：&ldo;人们是这么说的。

&rdo;他从吧台里走出来，示意扎克坐下。

扎克能感觉到他要准备谈些什么了。

有一会儿他在想他最终将要听到老挝行动背后的整个故事了，&ldo;你知道，扎克，你是个好人，一个顶好的人。

&rdo;

&ldo;谢谢您，长官。

&rdo;

&ldo;几个星期以来，我对你做的工作印象很好。

还有，你获得的奖章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相信我，我知道那要什么代价，知道你为它付出了什么。

&rdo;

&ldo;谢谢您的赞扬，长官。

&rdo;扎克不知道话题要引到什么方面去。

福斯滕的语调变得越来越严肃和谨慎：&ldo;现在形势不妙啊，扎克。

&rdo;

扎克的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是福斯滕是不是辞职了或被撤职了。

糟糕。

所有的人都曾警告过他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

福斯滕好像感觉到了他的不安：&ldo;我的意思是在更大的范围里。

我恐怕这个国家正在进入一个危险的时期，它可能比我们以前所面临的任何危机都要更真实，都要大得多。

&rdo;

福斯滕站起身凝视着后院。

扎克默默地坐着，等候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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