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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死沉死沉的。
她艰难的托着这个“弟弟”
来到树下。
“等着啊。”
“嗯。”
祁斯年闭上了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这颗老树枝条压的极低,孟晚粥尝试将它折下来。
却没有那么大的手劲。
一双纤长细嫩的玉手勒的满是伤痕。
从周围又减了许多枝条、枯黄的树叶子。
搭了一个小小的窝。
密密麻麻的枝条交错搭了个框架,枝条上的叶子和地上捡的枯叶覆盖在上面。
孟晚粥钻了进去。
小窝真正很小,容纳了两个人,没有半点缝隙。
只有他们两人,孟晚粥脱下外衫给祁斯年盖上。
腰间系的假肚子取下来,撕成条给祁斯年的伤口止血。
就像他喝醉的晚上像个三岁小儿撒娇非要让她哄的那天晚上一样。
祁斯年躺在她怀里。
“现在还冷吗?”
“不。”
话还能说,眼睛依旧紧闭。
“爷要听……听曲儿……”
孟晚粥拒绝:“会迎来追兵的”
他半梦半醒:“小声点……”
“故事开始在那个梦中……
……只因我而闪耀……
哪怕众神会在彼岸阻挡,当我需要独自站在远方的沙场……武器就是我紧握的梦想,而我受过的伤都是我的勋章……”
孟晚粥像哄孩子一样贴在他耳边轻轻吟唱。
轻到歌声听起来有些断断续续。
作者有话要说:祁斯年:为什么我如此柔软不能自理?
孟晚粥:我嫁了啥?
歌词引自《勋章》——鹿晗——
心中有一堆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