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河抬头，视线对上书桌上的镜子，透过镜子看到陈清梦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察觉到他的视线，陈清梦软趴趴地问他：&ldo;你喜欢成绩好的女生吗？&rdo;

许星河：&ldo;你要做试卷了吗？&rdo;

&ldo;我不要，我不会做。

&rdo;陈清梦垂死挣扎。

许星河：&ldo;那你问什么，我说喜欢，你能成为那种女生？&rdo;

陈清梦说不行，&ldo;我对你的喜欢是有底线的，&rdo;她言辞凿凿，一本正经道，&ldo;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除了学习，我是真的不是学习的料，许星河你别逼我了。

&rdo;

许星河的眼底溢出丝丝点点的笑意，声线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冷冽：&ldo;知道了。

&rdo;

陈清梦又问：&ldo;你喜欢乖乖女吗？&rdo;

许星河的回答也和之前的差不多：&ldo;你能成为乖乖女吗？&rdo;

&ldo;……不能。

&rdo;

&ldo;那你问什么？&rdo;

&ldo;……&rdo;

陈清梦盯着他的后背，嘟囔了句，&ldo;破钢铁直男，真难撩。

&rdo;

陈清梦后续又问了几个问题，许星河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她，一道大题做完，陈清梦又来了个新问题。

许星河把卷子翻到另一页，纸张在空中发出细碎声响。

他打断她：&ldo;想说什么，直接说。

&rdo;

陈清梦噎了噎。

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问他：&ldo;你喜欢……画水那种类型的女孩吗？&rdo;

死寂。

死一样的寂静。

许星河转过身来，眉头蹙了蹙，一副很认真的探究模样：&ldo;画水？&rdo;

&ldo;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