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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你,没有把我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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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摆出一副弱小可怜的样子,看来并不是装的。
&ldo;窗台上刻的字还在吗?&rdo;
&ldo;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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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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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现在,我的班主任是张鸣松。
&rdo;
&ldo;他?&rdo;马力摇了摇头,又灌下一大口啤酒,&ldo;真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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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人说‐‐是他杀了我!
&rdo;
&ldo;不可能。
&rdo;
&ldo;那你知道是谁杀了我?&rdo;
他使劲抓了抓头发,自言自语:&ldo;晕,我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碰到申老师的鬼魂呢?&rdo;
&ldo;就当是个梦吧。
&rdo;
马力一把推开司望,从沙发上跳起来,打开窗户,看着平安夜的绚烂江景。
他摸出包香烟,一点烟火在嘴边亮起,蓝色烟雾迅速被冷风卷走:&ldo;小朋友,你有精神分裂症吧?还是妄想有一个鬼魂趴在你肩上?我告诉你,你刚才说的那一切,都是幻想出来的,根本就没有的事!
没有张鸣松,没有柳曼,更没有欧阳小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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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复了冷漠的脸,烟头转眼就要烧完,直接从二十楼窗户扔了出去。
&ldo;我不是小朋友,我是你的高中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我是申明,如果我还活着,今年四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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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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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力的嘴唇又发紫了,随手把窗户关紧。
&ldo;你说欧阳小枝是我幻想出来的?我现在每天都能见到她,若你愿意回南明高中去看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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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我永远都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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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欧阳小枝,现在是我的高一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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