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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亚特兰大瘟疫中心是联邦机构。
要是霍乱的话,有必要兴师动众地派一飞机联邦机构的人过来吗?&rdo;维克问。
&ldo;你问我,我问谁?&rdo;乔&iddot;鲍勃说,&ldo;我只是觉得你们应该知道这事。
我听说,当时你们跟着帮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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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不算什么。
&rdo;哈泼慢吞吞地说道,&ldo;杰姆斯和另外一位医生怎么说?&rdo;
&ldo;他们没说什么。
不过他们看上去很害怕。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医生这么害怕,真让人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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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
乔&iddot;鲍勃打开一瓶汽水,咝咝声听得清清楚楚。
哈泼从身边的盒子里取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鼻涕,然后折起来塞进工作服口袋。
&ldo;你们从坎皮恩的身上发现了什么没有?&rdo;维克问。
&ldo;我们还在继续查实。
&rdo;乔&iddot;鲍勃表情肃穆,&ldo;从身份证上看,他是圣迭戈人。
但钱包里的几个证件都已经过期两三年了。
驾驶执照过期,美国银行卡是1986年发行的,也过期了。
还有一个军官证,所以我们正在与军方联系。
警长认为坎皮恩大概已经有4年没有去过圣迭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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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开小差?&rdo;维克问。
他掏出一块大红手帕,清了清嗓子,把一口浓痰吐到了上面。
&ldo;现在还不清楚。
不过军官证的有效期到1997年,他穿的是便服,带着老婆孩子,从加利福尼亚一直跑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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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我回头和其他人联系,把你说的转告他们。
&rdo;哈泼说,&ldo;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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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iddot;鲍勃站起身。
&ldo;好的,千万别提我,我可不想砸了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