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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浴室照片中可以看到毛巾架上挂着没用过的毛巾。
&ldo;没有脏毛巾,&rdo;他说。
&ldo;他带走了。
&rdo;
&ldo;哦?&rdo;
&ldo;就算只需把外套罩在血衣外面,那他也得洗个澡。
而且那儿的毛巾也不够。
每种毛巾至少该有两条。
在高级旅馆的双人房里,他们不会只给一条浴巾和一条手巾的。
&rdo;
&ldo;他为什么要把它们带走?&rdo;
&ldo;也许是包砍刀吧。
&rdo;
&ldo;他首先应该有个箱子或某种袋子才能把它带进旅馆。
他为什么不用相同方法把它带出去呢?&rdo;
我同意有这可能。
&ldo;而且为什么要用脏毛巾包呢?假设你洗了澡,把身子擦干后想用毛巾包起砍刀放进箱子里。
那儿还有干净毛巾呀。
你难道不用干净毛巾包,反而用湿毛巾包起它放进袋子里?&rdo;
&ldo;你说得对。
&rdo;
&ldo;不必浪费时间操心这些,&rdo;他说,用照片敲着桌面,&ldo;但我是该注意到那些少了的毛巾。
我本该想到这些的。
&rdo;
我们一起翻阅档案。
死亡检查报告没什么特别的,多重伤口造成出血过多,导致死亡。
我想这么说也没错。
我看了目击者询问笔录,还有其他在凶杀案被害人的档案里可能出现的各种表格、文件。
我的注意力开始涣散,头隐隐作痛,思维紊乱。
后来,德金让我自己看其余的档案材料,自己点起一根烟,继续打他之前在打的报告。
当我再也支撑不住时,便合上档案交还给他。
他把它放回档案柜,回座时绕到咖啡机那儿。
&ldo;我加了糖和奶,&rdo;他说,把给我倒的咖啡放在我面前,&ldo;也许你不喜欢。
&rdo;
&ldo;很好啊,&rdo;我说。
&ldo;现在我们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rdo;他说。
我对他说感激不尽。
他说:&ldo;听着,你关于皮条客的信息给我省去了不少时间和麻烦。
我们欠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