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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会员以崇敬的眼神看着她。
看来,他们似乎已来到此案的谜底了。
查尔斯爵士说出大家的心声。
&ldo;如果你已掌握任何实质证据来支持这个论点的话,丹蒙小姐……&rdo;他暗示着倘若如此这般,只不过等于将绞绳套在尤斯特爵士那粗厚的红颈子上面罢了。
&ldo;你是说,我提出来的证据仍不够具有法定效力?&rdo;丹蒙小姐冷静地问。
&ldo;心‐‐心理学上的推演,对陪审团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rdo;查尔斯爵士赶紧拿陪审团当挡箭牌。
&ldo;我已找出尤斯持爵士和梅森氏信笺之间的关联。
&rdo;丹蒙小姐指出。
&ldo;恐怕就这一点来说,尤斯特爵士可以提出对他有利的质疑。
&rdo;查尔斯爵士显然认为,他的陪审团不会接受心理层面上的矛盾。
&ldo;我提出强而有力的动机,而且也发现他和一本记载类似案件的书、一本关于毒药的书都有所关联。
&rdo;
&ldo;是的。
噢,是那样没错。
但我说的是,你有没有任何真正的证据,可以将尤斯特爵士和那封信、巧克力以及包装纸确切地连结起来呢?&rdo;
&ldo;他有一枝欧尼斯牌的钢笔,而且他放在图书室里头的墨水瓶中,装的就是哈费尔德牌墨水,&rdo;丹蒙小姐笑道,&ldo;我心中仍然笃定。
在下手的前一晚,他应该是整晚都待在彩虹俱乐部,但我已经证实九点到九点半之间有半小时空档没有人看到他。
他九点离开餐厅,九点半的时候一位侍者端了一杯威士忌苏打到大厅给他,期间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他没在大厅。
那他人在哪儿呢?门口的脚夫发誓没看见他走出去,但也没见到他走进来。
不过那儿有个后门,如果不想被人注意到的话,倒是可以派上用场,就像他的作法一样。
我以开玩笑的方式问他,他的回答是晚饭后他去图书室查阅一本和打猎有关的书。
当时还有谁也在那图书室里面吗?他说没有其他人了,半个也没有,自从加入俱乐部以来,他从未看过有谁待在图书室里头,我向他道谢,然后挂下电话。
&ldo;换句话说,他说他待在图书室,是因为他知道没有会员能证明他不在那儿。
那半小时里他到底做了什么?想当然耳,他从后门偷溜出去,快步跑到滨河大道区去寄包裹(就像薛灵汉先生也见到班迪克斯先生匆匆忙忙的模样),再偷溜进去,跑回到图书室确认没有任何人在里面,然后才走到大厅点了一杯威士忌苏打,藉此证明自己一直在那儿待到很晚。
这样不是比你那班迪克斯先生的版本来得更合理吗,薛灵汉先生?&rdo;
&ldo;我必须承认你是对的。
&rdo;罗杰只有同意一途。
&ldo;那么,你就是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喽?&rdo;查尔斯爵士悲叹道,&ldo;没有任何可以让陪审团信服的东西?&rdo;
&ldo;不,我有,&rdo;丹蒙小姐平静地回答,&ldo;我将它保留到最后,是因为我不想靠它来证明我的推论(我自认已经办到了)。
这是最关键、最有决定性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