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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10月1日后来

我想我们大家都睡过了头也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这一天白天非常繁忙，晚上又没有休息。

甚至米娜也有点筋疲力尽了，因为尽管我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但是她却还没醒。

而且我叫了她两三次以后，她才醒了过来。

她睡得可真香，以至于刚睁开眼的头一两秒钟里她都几乎没认出我来，她用一种茫然、恐怖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刚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她还抱怨说自己很累，于是我就让她一直睡到下午。

现在，我们知道有二十一个箱子已经被移走了，如果知道其中几个箱子的去向，那我们也许就能够找到所有的箱子。

当然，这样我们的工作就能大大简化了。

而且事情解决得越快越好。

今天，我应该去拜访托马斯&iddot;斯耐林先生。

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

10月1日

教授走进我房间的时候惊醒了我，那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他比往常显得更神清气爽，很显然昨晚的行动减轻了一些他的思想包袱。

在我们回顾了一番昨晚的冒险后，他突然说：&ldo;你那个病人令我非常感兴趣。

今天早上，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看他？或者如果你太忙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去，如果可以的话。

我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精神病人讨论哲学，而且理由充分。

&rdo;

我还有其他事务缠身，所以我告诉他，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自己单独去，这样就不必费时间等我了。

我叫来了一个看护，并给了他作了一些必要的交代。

在教授离开前，我再次提醒他不要被病人的假象所蒙骗。

&ldo;不过，&rdo;他回答，&ldo;我想要他谈谈他自己以及他那个吸收生命的理论，我从你昨天的日记里读到他曾跟米娜女士说过他有这样的信仰。

你笑什么，约翰？&rdo;

&ldo;对不起，&rdo;我说，&ldo;但是答案就在这里。

&rdo;我把手放到了打印稿上。

&ldo;当我们那个理智而博学的精神病人在阐述他以前是如何吸收生命的时候，他的嘴里正散发着苍蝇和蜘蛛的恶臭，那是他在哈克尔夫人进入他房间之前吃掉的。

&rdo;

范&iddot;黑尔辛也笑了。

&ldo;好！

&rdo;他说，&ldo;约翰，你的记忆没错。

我应该记得的。

而且正是这种非常变态的逻辑想法，使得精神病研究如此有趣。

也许我从这个疯子的荒唐理论中学到的知识比我从智者身上学到的东西更多。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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