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些红衣主教呢？&rdo;

&ldo;他们被告知他是死于心脏骤停，死亡证书上也会是这样的。

&rdo;

他可以看到恩格维脸上的紧张，对这个人来说，说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ldo;我们别无选择，科林，得马上给尸体涂抹香料，我不想再考虑什么意大利法律了。

&rdo;

米切纳用手拢了拢头发，这是漫长的一天，但是还远远没有结束，&ldo;我知道有些事情让他感到十分忧虑，但是针对他自己而言没有什么让他这么忧愁啊，我不在的时候他怎么样？&rdo;

&ldo;他又去了维沙华，据我所知瓦兰德里同他在一起。

&rdo;

&ldo;我知道，&rdo;他把克莱门特说过的话告诉了恩格维，&ldo;他把天宝神父寄来的东西给他看了，到底是什么，他不愿意说。

&rdo;然后他给恩格维讲了更多关于天宝神父的事情，以及得知这个保加利亚人死亡的消息时教皇的反应。

恩格维摇了摇头，&ldo;我不认为他因此就会结束其教皇任期。

&rdo;

&ldo;我们必须确保他的声望不被玷污。

&rdo;

&ldo;这没有问题，即使瓦兰德里也会成为我们在这一点上的同盟，&rdo;恩格维用手指着门说，&ldo;我们尽快为尸体涂上香料这件事情，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有丝毫怀疑的，只有四个人了解事实真相，如果我们任何一个人都选择三缄其口，我想证据很快就不会成为证据了。

但是我们几乎不用担心会有人说出去，法律的保密性要求医生不说出事实真相，你和我都热爱这个死去的人，瓦兰德里有他个人的利益在里面，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

&rdo;

卧室的门打开了，一个技师从里面走出来，&ldo;我们差不多完成任务了。

&rdo;

&ldo;你们要燃烧教皇的体液吗？&rdo;恩格维问道。

&ldo;那是我们惯常的做法，我们公司很荣幸能够为罗马教廷服务，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们。

&rdo;

恩格维谢过这个人，这人又回到了卧室里。

&ldo;现在怎么办？&rdo;米切纳问道。

&ldo;他的教皇服饰已经从罗马带过来了，你和我要给他穿上衣服，为葬礼做准备。

&rdo;

他看出来这样做的意义所在，就说：&ldo;我想他会非常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