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那么糟糕吗？&rdo;

&ldo;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都快不喘气了。

&rdo;

她的脑子突然闪现了一个想法，&ldo;她是一个人吗？&rdo;

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听到这个问题，口中不停地嘟哝着祈祷词，请求上帝救救雅斯娜。

&ldo;她是一个人吗？&rdo;她又问了一遍。

她突然猛醒过来，似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ldo;不是，那里还有一个男人，同她一样，情形很糟糕。

&rdo;

第四十九章

梵蒂冈城，上午九时半

瓦兰德里爬上楼梯，朝着西斯廷教堂走去，他相信教皇职位可以说是稳操胜券。

对他有妨碍的一切就是来自肯尼亚的一个红衣主教，他固守着一个自杀教皇的失败政策，如果由他来决定，他宁愿在今天晚上之前，把克莱门特的尸体从圣彼得广场运走，再用船运回到德国，他也许能够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克莱门特在遗书（遗嘱的原文已经在一个星期前出版了）里说，他真诚的愿望就是能够埋葬在班贝格，这种做法可以被认为是教会对已经去世教皇的仁慈追悼，当然了，这种做法将会得到积极的响应，同样也可以为一个虚弱灵魂提供一个神圣之地。

他还在欣赏早饭时候的那场辩论，安布罗西在过去几年里的辛勤努力正在获得回报。

那个窃听装置就是保罗的主意，起初，担心被发现，他还非常紧张，他后悔没有把他带到教皇选举会议中来，但是安布罗西在外面也没闲着，他收到了一项特别命令，就是在选举正在进行的时候，拆除所有的录音机和窃听装置。

完成这项任务，现在堪称是最佳时机，因为梵蒂冈正在冬眠，所有人都在关注和倾听西斯廷教堂发生的一切。

他来到了狭窄的大理石台阶的最顶端，恩格维站在门廊前，显然是在等他。

&ldo;审判的日子，莫里斯。

&rdo;当他走完最后一级台阶，他说。

&ldo;这是看待这件事情的一种方式。

&rdo;

离他们最近的红衣主教在五十英尺外的地方，他们后面没有人在爬楼梯，大多数人都在教堂里，他等在那里，是想到最后一刻才进去，&ldo;我不会漏掉你的谜语，你和克莱门特的谜语。

&rdo;

&ldo;让我感兴趣的是谜底。

&rdo;

&ldo;我希望你在肯尼亚过得愉快，享受炎热。

&rdo;

他起身走开了。

&ldo;你不会赢的。

&rdo;恩格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