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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魏赏廷:《竹中记》。
11《明末农民起义史料》第四一二页。
12《平寇志》卷六。
13堵胤锡:《堵文忠公集》卷一。
14同上。
15孙承泽:《春明梦余录》卷四二,《流贼》条,记李自成于三月初七日设宴,趁贺一龙醉后将其拘捕,&ldo;初八日五鼓,即统兵薄曹营,曹贼无备,亦被闯所杀。
&rdo;李自成进京时,孙承泽投降了大顺政权,被任为四川某地防御使,他一贯留心掌故,所记时日很可能得自大顺军将士或较早参加大顺政权的人,比较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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甹只在《甲申传信录》卷六里,也有相同的记载。
《明史纪事本末》卷七八记,三月&ldo;癸卯,李自成袭杀革里眼(即贺一龙)、左金王(即贺锦),并其众。
&rdo;&ldo;夏四月,李自成杀罗汝才,并其众。
&rdo;这里至少有两点错误,一是左金王贺锦并没有被杀,相反在&ldo;罗、贺事件&rdo;中他站在李自成一边,为善后工作出了不少力,后来在李自成整编军队时被任命为制将军。
二是谷应泰把处死贺一龙记在三月初十日(三月初一为甲午,癸卯即初十日),杀罗汝才记于四月间,这是不大可能的。
因为罗、贺当时的处境差不多,如果杀贺一龙后不在罗汝才未得到消息之前动手,罗汝才势必提高警惕,或是率部他往,或是加强防范,李自成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了。
《平寇志》所记时间与《明史纪事本末》大致相同,于三月初十日下,记酒宴上杀&ldo;革、左,……曹、回慑服不敢动。
革里眼名贺一龙,左金王名蔺养成。
&rdo;又于四月初一日下,记闯杀曹操。
这里的错误除了与谷应泰相同者外,又误以为蔺养成也被处死。
其实蔺养成同贺锦一样,并没有披李自成所杀,后来也成为李自成部下的大将。
马守应当时不在襄阳,并没有出席宴会,所谓&ldo;慑服不敢动&rdo;不过是好事者增饰之辞。
16康熙四十四年《商邱县志》卷一五,《杂著》,又见侯方域:《壮悔堂集》。
17乾隆四十九年《韩城县志》卷六。
18周在浚:《大梁守城记》。
按,白愚:《汴围沾襟录》也记载了这件事,文字略有不同,如高名衡的伪书作:&ldo;前接将军密札,已悉转祸为福之举,及见对阵打炮向上,不伤我军,已见真诚。
本院已密题,首功元勋,无出其右,封拜当在旦夕耳。
所约密札,河北兵马于八月二十九日子夜由朱家寨南渡会合,专听举行。
&rdo;19蒋德璟:《愨书》卷三,《处置曹操部将投降及救援各土寨揭》。
按,计六奇《明季北略》卷一九,《李自成杀罗汝才》条记:&ldo;汝才死,所部多散亡,部将杨承祖素骁勇,率众尽走郧阳,投守臣徐起元。
起元守郧数年,处强敌之间,竟保残疆无恙,皆罗兵力也。
&rdo;这段记载失实的地方比较多。
杨承祖、王龙等是投降于陕西总督孙传庭,不是郧阳知府徐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