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书雪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点头了：“好，我答应你。”

说完，关书雪的目光便移到了那个黑袋子上。

顾舟眼底闪过一丝讽刺：“拿着它，走吧！”

“谢谢！

谢谢老板！”

关书雪连忙拿上钱从后门离开了，但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她背后一个纸人随着风悄悄钻到裙子里面。

关书雪离开后包厢里就剩下顾舟一个人了。

于姐忽然走了过来看着顾舟问道：

“老板，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那个男孩？就因为他和您儿子一样大吗？您到底在做什么？”

顾舟看向于姐，眼中寒芒阵阵：“于莉，不该你知道的别问。”

顾舟很少直呼于姐的名字，除非她触及了底线。

于莉立即低下头去，眼底闪过不甘：“我不问就是了。”

“十天内，把这里清理了，别留一丝痕迹。”

顾舟冷声道。

于莉抬头惊讶地看着顾舟：“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

“累了，想过点正常人的生活。”

顾舟的气息忽然没有那么冰冷了。

于莉知道顾舟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已经做出了决定，那谁也改变不了。

于莉微微垂眸，眼底闪烁着失落：“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但之后您打算去什么地方？”

顾舟知道于莉的心思，但他的心里只有月心。

见顾舟不回答她，于莉没有再问，有些付出本就是没有回报的。

……

此时，教室里，楚绾绾正安静地看着书。

忽然，一只小纸人从窗户爬了进来悄悄跳到楚绾绾的腿上。

楚绾绾眸光微闪，四处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在看她才将纸人捏起来。

纸人在她的书上手舞足蹈地比划了半天，将它刚刚听到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传到了楚绾绾耳朵里。

通过与纸人心神相连传来的影像，还有纸人的叙述，楚绾绾才大致了解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