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这么说出来，但是他的眼神似乎表明了这个意思。

&ldo;不，我没干过。

我对准他开了枪，但没打中他。

&rdo;

&ldo;好吧，&rdo;他平静地说，流露出一种倦怠的神情，在你不相信一件事情时，你

往往就会流露出这种神情，以此来把这件事掩饰过去，免得伤害对方。

突然他把枪塞进了他外衣的边袋里，好像它无关紧要了，好像它是一件过去了

的琐细小事，好像现在有一些更要紧的事得关心似的。

他毅然决然地扣上外衣的扣

子，转身向她走来；现在他的举止中有一种先前所没有的轻松的专注。

一种激情，一种冲动。

他重新用一只手臂保护性地搂住了她。

（她活了这么些年，一直在寻找这么一

个庇护所。

可只是到现在才找到，有点太晚了。

）不过这时他是在急匆匆地把她推

向门口，而不仅仅是对她的扶持。

&ldo;离开这儿，赶快，&rdo;他严峻地命令道。

&ldo;尽快

回到下面的街上去。

&rdo;

他拉扯着她，用他那只保护她的手臂搂着她，让她匆忙地跟着他走。

&ldo;快走吧。

不能让人发现你在这儿。

你一定是失去了理智，才会让自己这样地来到了这儿！

&rdo;

&ldo;我是这样的，&rdo;她抽泣着说。

&ldo;现在我还是这样。

&rdo;

她现在有点跟他不一致了，她不想让自己靠近这扇门。

她突然一下使劲地从他

手臂中挣脱出来，后退一步，面对着他。

在他的两臂一次次想搂住她时，她却一次

次地用两手将它们推开。

&ldo;不，等一等。

你首先得听我把一些事告诉你。

你必须知道这些事，以前我总

不想让你卷入这件事，但是现在你到了这儿和我在一起。

我在这件事上走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