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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现场观众被巴庆的威严所征服，看得十分过瘾，导师们也频频点头。

　　“昨晚到底是谁开的车？”

巴庆盯着兄弟俩，厉声问。

　　兄弟俩立刻开始互相指责，推诿。

　　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再一次扭打起来。

　　巴庆上前拉扯他们。

　　老头开着玩具车过去撞他，笑嘻嘻地说：“是我！

我想起来咯，是我！”

　　巴庆皱起眉头：“老爷子，您别捣乱。”

　　孙老头做了几个手势，指着自己，又唱起来：“真滴——是——我。”

　　巴庆大怒，他指着兄弟俩：“你们想让你们的疯爹顶包是吗？别以为精神病杀人不用负责我就治不了你们！”

　　“我没病。”

孙老头忽然用很清明的声音说。

　　他扶着玩具车站起来，先扯了扯马甲下摆，然后站直身体，红着眼睛用快节奏唱：“我没病，昨夜，我先把车抢，再把人撞，我四处张望，我心慌慌……”

　　他绕着巴庆边唱边演出杀人埋尸的动作。

　　邬波手放在桌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击桌面。

　　台上光影变幻莫测，俨然成了那老者一人的舞台。

　　他耍着竹竿，唱至癫狂。

警察巴庆被他吸引，不免有些走神。

唱到最后一句，老头忽然眼神一厉，一棒子敲在了巴庆后脑上。

　　警察应声倒地。

　　场上红光闪烁，孙老头裂开红艳的嘴，手指向观众席，扫射一圈，最后落在两个儿子身上：“你们才是小丑。”

　　然后，灯光暗下，剧情落幕，四人离场。

　　现场静了两秒，而后响起如雷般的掌声。

　　幕后，祁涂【同床】　　当天录制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

　　“邬导，”

尹达匆匆追出来，对邬波说，“关于刚刚的表演，我——”

　　“你再多琢磨琢磨。”

邬波一句话回了他，转头拉着曲京山，“走，咱们再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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