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说下去。

&rdo;他说。

&ldo;问题是，&rdo;我说，&ldo;交流。

&rdo;

&ldo;可那是市民帮提出的观点，&rdo;劳莉反对道，&ldo;它并不起作用。

&rdo;

&ldo;一个观点的正确跟它的来源无关，&rdo;老人平静地说，&ldo;说下去吧，我的儿。

&rdo;

&ldo;他们有观点，&rdo;我表示同意，&ldo;但他们没有实施办法，他们尽力用书本来进行交流。

那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对他们来说，书本是他们所能得到的最少受到检查的交流方法，而且书面语言仍然是清晰表达思想的方式和刺激剂。

但是，他们必须激发人民学会阅读。

他们选择的激发手段却不是某种统治者们不能也不会提供的思想，而是某种感情，这种感情统治者们是能够轻易加以抵消的，这无须他们付出任何代价。

&rdo;

&ldo;也许，&rdo;劳莉嘲讽地说，&ldo;他们该提供一些数学和逻辑方面的论著。

&rdo;

&ldo;不，&rdo;我严肃地说，&ldo;虽然即便是这方而的东西也会收到较好的效果，但是那效果是不够好的。

他们的方法是错误的，因为书面语言是容易受到检查的‐‐在必须教会人民阅读之时，完全不受检查的交流方法只有一种。

&rdo;

&ldo;那是？&rdo;大主教说。

我爱你，劳莉。

她的脸泛红了，而后她的眼睛发出光来。

&ldo;心灵，当然。

&rdo;

&ldo;你想用什么方法来进行心灵对心灵的交流呢？&rdo;大主教问，&ldo;劳莉告诉我，真正的心灵感应术迄今尚未复兴。

&rdo;

&ldo;心灵感应术？&rdo;

&ldo;那是给这种现象所定的名，我很久之前在什么地方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