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莉将门滑移开，我们走进舱室。

这间房不比我睡觉的那间大多少。

房间中央一张椅子里坐着一个老人，他脸容苍白，头发是纯白的，我过了一会后才知道他是残疾人，他不会走路。

我还知道他的年纪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老。

疾病、痛苦和悲伤啮蚀了他的身体，在他脸上蚀刻出一条条皱纹，使他的眼窝成了两个深陷的凹穴。

但他的眼睛是睿智的、善意的，找知道我可以信赖他。

&ldo;这么说，&rdo;他温和地说，&ldo;我们终于见面了，我的儿。

&rdo;

&ldo;终于？&rdo;

&ldo;我对发生在你身上以及你所做的事情一直深感兴趣。

&rdo;

我低下头，没说一句话。

&ldo;坐吧。

&rdo;他说。

我们把贴墙放着的椅子拉过来，坐下。

我坐在他对面，劳莉则坐在他旁边，她双手捧起他的一只手握着。

我意识到他们是联合起来对付我的。

&ldo;那么，那块卵石最终证明是毫无用处、毫无价值的喽？&rdo;他说。

我转向劳莉，&ldo;你跟他说了！

&rdo;我责备地说。

她挑战似的抬起头。

&ldo;是的，&rdo;她说，&ldo;我不能让你和他讨价还价。

你可能要求得到某件东西，而将那东西给你是会使他伤心的。

&rdo;

我冰冷而又愤怒地重新靠在椅背上：&ldo;你的话完全不算数？&rdo;

&ldo;不算数，我作出过更大的牺牲。

&rdo;

&ldo;可你说的时候是认真的。

是什么使你改变了主意？后来说了些什么？&rdo;

大主教一直在来来回回看着我们俩，此时他举起一只几乎是透明的手。

&ldo;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