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翻着就翻到了很久之前的照片，莫城的指尖停留在了那里，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池羽，果然池羽的眼神沉了沉，脸色倒不是不悦，但显然也是想到了旧事。

&ldo;池羽……&rdo;莫城脱口而出，&ldo;你有祁然的消息吗?&rdo;

池羽眼睑微敛，一只手扶住了莫城的肩膀，他垂头问：&ldo;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rdo;

莫城嘴唇翁动，慕凌钦在去年八月去了国外，去了就没有再回来，前几天他们还通了电话，慕凌钦说不会回来过年，仔细算算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慕凌钦。

慕凌钦现在看起来还好，祁然是他们会去避开的一个话题，可是再怎么避免，还是会偶尔提及。

祁然离开的那么决绝，那就是摆明了对慕凌钦死心了，放手了，他绝对是不想要慕凌钦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ldo;真话，&rdo;莫城说，&ldo;我不会跟慕凌钦说的，身为祁然的朋友，我想要知道他好不好。

&rdo;

池羽笑笑，这也不是什么不可以说的，他信莫城的人品，况且他知道的也并不多。

&ldo;他说他还好。

&rdo;池羽说。

祁然说还好，那到底好不好……就不知道了。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莫城问池羽该怎么拍，池羽拿过了自己的手机让莫城坐在床上，然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娃娃让他抱在怀里。

莫城姿势都没有摆好，池羽就拍了好几张。

池羽对自己拍的照片还挺满意，他把手机递给莫城说：&ldo;粉丝们一定会很兴奋。

&rdo;

照片上的莫城表情还有点茫然，发型也没有打理好，手上抱着的娃娃和颜色温暖的家居服与往常形成了强烈反差，这照片一发出去莫城曾经高冷的人设一定得崩。

&ldo;这样真的可以吗?&rdo;莫城不确定地问道。

池羽拿过了手机欣赏着上面看起来乖乖巧巧的莫城，理直气壮地说：&ldo;当然不行。

&rdo;

莫城心想，不成为什么还那么满意。

接着他便听见池羽说：&ldo;这种模样的你只有我能看，我的，我一个人的。

&rdo;

莫城脸烧了起来，成天就会说些不正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