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点了点头，&ldo;我们那里全都姓卫。

&rdo;

北渊心尖一动，想起了卫神将孤儿的身世，刚思忖着没这么巧吧就又听男孩说：&ldo;妈妈说是为了纪念英勇牺牲的镇南神将，我们区就集体跟着卫神将姓了。

&rdo;

&ldo;哦。

&rdo;北渊靠近了些，就看见男孩也效仿着往前走，棕熊前肢着地，在北渊敞开怀抱把人亲昵地拥进怀里之后疲惫地趴在了地上。

&ldo;哥哥。

&rdo;少年蹭了蹭北渊的上衣前襟，&ldo;你身上好香啊。

&rdo;他的声音渐渐有些模糊，&ldo;真好闻，比妈妈的味道还好闻。

&rdo;

&ldo;是吗?&rdo;北渊调整他躺卧的姿势，&ldo;想妈妈了吗?&rdo;

&ldo;想……&rdo;少年一眨不眨地看着北渊的脸，&ldo;但是妈妈不要我了，因为我不是正常人。

&rdo;

&ldo;你和哥哥一样，是特殊人种，妈妈也不是不要你，而是想让你去到合适你居住的地方，等你大了，就可以回去找妈妈了。

&rdo;

少年听着北渊温柔的声音，忽地笑起来，&ldo;你骗我。

&rdo;他伸出又细又白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北渊的耳垂，&ldo;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rdo;

&ldo;没有。

&rdo;

&ldo;我就是要死了。

&rdo;

&ldo;没有。

&rdo;

&ldo;……&rdo;少年艰难地将一团空气吸进肺里，下一秒这股难得的气息又极快地流逝出体内，&ldo;……我还不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