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

她如果有想知道的，问高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问一个旁人呢？

柳慧茜轻笑，她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下，再次看向沐零，“既然生活在一起，还是要多了解一下对方才好吧。”

柳慧茜的话让沐零越听越觉得奇怪了，沐零放下叉子，微微蹙眉看她，“柳小姐为什么会认为我不了解高霖呢？”

“那高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你知道吗？”

这也是她前不久才知道的，不过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她觉得沐零肯定是不知道的。

沐零眨了眨眼，“你是说我吗？”

“什么？”

柳慧茜一愣。

沐零缓缓道：“我和高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不认为你会比我更了解他。”

柳慧茜懵了，“你……”

怎么会是她？

沐零接着补了一刀，“看来你也没有你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了解高霖。”

柳慧茜听了脸一白，有种自打脸的感觉。

“还有。”

柳慧茜句句不离高霖，并且每句话里都似乎有别的意思，沐零也察觉出来了，黑亮的眼眸看着柳慧茜，“柳小姐，你是喜欢我先生吗？”

沐零不知不觉用了‘我先生’。

没有丝毫迟疑，“是，我喜欢高霖。”

柳慧茜微微扬起下巴，又恢复了以往的那股自信，直接承认了。

沐零微微叹气，高霖太优秀出众，所以她才会有情敌啊，还好知道她是高霖太太的人并不多，不然各个都找上她不是要累死了……

“你叹什么气？”

沐零摇头，“你不会懂。”

“……”

沐零有些不理解，“可是他已经结婚了，你喜欢他又有什么用？”

柳慧茜说得理直气壮，“那又如何？你以为如果你不是顾培然的女儿，高老先生会让你进高家的门？”

这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沐零没有回答，柳慧茜以为沐零是无话可说，便有些步步紧逼，“我在高霖的公司工作支持他的事业，而你只是在家闲着靠高霖养着，还有你觉得论家世论各方面的条件你哪一点比得过我，如果不是你比我早认识高霖，只是这一点，你觉得高老先生会选择谁？你觉得高霖会选择谁？”

这时有服务员过来，把从托盘上拿下一个杯子放在沐零的面前，“柚子茶。”

沐零回头回以微笑，“谢谢。”

咖啡一些凉了，多喝了胃还是有些不舒服，她喝了一口热柚子茶，觉得舒服了不少。

放下杯子，沐零冷静地看着她，语速缓慢，“柳小姐，我和高霖的婚姻很简单，我爱他，他爱我，谢谢你让我更进一步确定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