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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5页）

&ldo;这两个案子让我彻底出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两个委托人都自杀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但我真的尽力。

从头到尾，只有我自己知道一路走来受到了多少威胁和阻碍，看到多少y暗。

当然，我总是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职业，至少我能和那股不好的势力对抗。

即使不做警察，即使只是律师，我也要做一个好律师。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都很有信心，很有动力。

但这次我为真正的凶手辩护，还毫无道德负担地想替她脱罪。

现在回想，觉得很茫然，好像心里有什么被颠覆了。

一面同qg她，想救她；一面又无法无视她是凶手的事实，好痛苦。

&rdo;

言格认真听完，问：&ldo;你一直都这样介意凶手是谁吗？&rdo;

&ldo;原本刑警出身，职业病吧？&rdo;

&ldo;可你现在的职业是律师。

&rdo;

&ldo;……&rdo;

她歪头看他。

他眼神清澈，像黑曜石，那样不焦不躁，

她复而望天，

&ldo;是。

我就是个矛盾体，想拼命维护我的委托人，但潜意识里还是希望他不是凶手！

&rdo;

他道：&ldo;甄意，你这样做律师，以后会很痛苦。

&rdo;

甄意微微一愣，他在关心她，此刻，他是医生，还是朋友？

&ldo;如果是你呢，如果你的委托人有罪，你不会有心理负担吗？&rdo;

&ldo;不会。

&rdo;

&ldo;那是你xg格使然。

&rdo;她瘪嘴。

&ldo;这和xg格无关，甄意。

&rdo;他放缓了语速，侧头看她，&ldo;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你表达自己想法的权力。

&rdo;

甄意心一震：&ldo;伏尔泰的话？&rdo;

早些年，言格就喜欢哲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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