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rdo;他笑，声音暗哑，&ldo;这可是你说的。

&rdo;

下一秒，他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吻她。

秦棠立刻扭了扭身子，&ldo;不舒服……&rdo;

蒋川看着她，手捏着她的耳垂，&ldo;哪儿不舒服？刚才不是叫得挺娇的么？&rdo;

秦棠红脸，&ldo;浑身都不舒服。

&rdo;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

爱，高。

cháo过后身体酸痛无力，还出了一身汗，怎么都不舒服。

蒋川抱着她。

秦棠能感觉到他粗糙的体毛在她小腹上摩挲，身体紧绷地看他，过了一会儿，蒋川下床套上背心黑裤，找了条浴巾把她包住，打横抱起：&ldo;去洗洗。

&rdo;

拉开门，月光洒了进来。

秦棠在他怀里，一抬头，就看见了月亮。

今晚月色太美，他抱着她走出门外，沐浴在月色下，她一瞬间就害羞了，纤细光洁的小腿轻轻晃动，脚趾头蜷缩，轻声催促：&ldo;你走快点……&rdo;

要是有人看见就窘了。

蒋川低笑，&ldo;怕什么？没人。

&rdo;

她急他：&ldo;万一有呢……&rdo;

他不动。

秦棠催促：&ldo;快点啊……&rdo;

声音很小，怕被人听见。

蒋川随了她的意，步子迈得大，很快就抱着人闪身进了浴室。

平时秦棠也没觉得浴室小，蒋川高大健硕的身体贴着她站，空间瞬间逼仄起来，他打开花洒，冲刷在她身上，他身体很烫，她背后贴着冰凉的瓷砖，一冷一热，她很难受。

半响，他将花洒固定，&ldo;好点儿了吗？&rdo;

秦棠点头：&ldo;嗯……&rdo;

他又重复了一次：&ldo;好点儿了吗？&rdo;

身体忽然被某个东西划了一下，秦棠蓦地反应过来，低头看去。

水雾弥漫，那东西还翘着，她刚才没仔细看过，犹豫了几秒，手缓缓伸过去，满满握住，它忽然跳动了一下，她受了惊，很快松开手，蒋川粗喘地低头咬她的耳朵，把人拎起抵在墙上，勾起她两条腿窝架在腰上。

秦棠勾着脚，夹紧，目光如水，像小动物似的柔软。

蒋川咬了咬牙，这怎么忍？

水声哗哗，其他的声音都掩盖了。

……

蒋川把人抱回去，她缩在他怀里，抱住他，闭上眼睛，很快沉睡。

蒋川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捏她的耳垂，盯着她看。

身体的餍足，心理的空虚。

这三十年来，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