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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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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演出厅是链接某个特殊空间的场所，我在进去之后遇到的事情……即便是现在我也没办法说清楚，那里与这里完全不同……那里还要…还要特殊很多。

我以为我没办法出来了，但艾米丽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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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只古怪而又庞大的巨鸟，我知道那是她，她带我离开了那个空间。

但是她自己……&rdo;玛莎闭上了双眼，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呼出来，说道，&ldo;她变成了我，我取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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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成了这种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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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余的精神分析这次没再出问题，他顺利地帮助沃尔夫找回了理智。

在能顺利进行对话之后，夏节南又迅速用叶与知为借口，突破了沃尔夫的防线。

或者说，从沃尔夫默认他们跟在自己身后去演出厅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夏节南他们放下不少戒备了。

只是关于那奇特的空间，沃尔夫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问他他也只能回答&ldo;那是宇宙&rdo;这种话。

夏节南先将这句话记了下来，转而问起了其他的问题：&ldo;叶知老师那时候在里面看到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说不想如&lso;祂&rso;所愿?&rdo;

沃尔夫脸上神情也有些疑惑，他答道：&ldo;那里是存放学生遗体的地方，除了那以外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至于&lso;祂&rso;……我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rdo;

夏节南微微皱眉，问道：&ldo;我想问一下，您在那里面是能看见的吧?&rdo;

&ldo;是，到现在也只有我和叶知老师能看见。

&rdo;

&ldo;那您看见了什么?&rdo;

沃尔夫的疑惑更甚了些：&ldo;只是光线暗了很多，和有光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同……那片树林没有人能进去，而且和演出厅那边情况很像，所以我们才……将他们送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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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城镇里的人不会想看到这样的遗体……他们会疯的，我们也…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对待那些可怜的孩子。

&rdo;

夏节南跟钟离余对视了一眼，钟离余微微颔首，表示沃尔夫并没有撒谎。

他所见到的就是那般景象，问题可能是出在叶与知身上。

沃尔夫忽然叹了口气，说道：&ldo;有的时候，我真希望你们不要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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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番话几乎是直接承认了自己知道&ldo;调查员&rdo;身份这件事，而钟离余他们也对此早有准备，倒是也没有慌张。

两人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钟离余放缓了声音，低声说道：&ldo;但是我们也有不得不来的理由，您能告诉我，校舍顶楼有什么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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