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特利惊慌地匆忙转向他。

&ldo;怎么啦？&rdo;他低声问，&ldo;怎么回事？&rdo;

约塞连没听见他说话。

他情欲难熬，内心烦乱，又很遗憾，变得痴迷不醒。

德里德尔将军的护士只是稍有些丰满。

约塞连的头脑里充满了奇想：她那闪闪发光的金发、他未曾握过的纤纤素手、那领口敞开着的粉红色衬衫里面圆滚滚的、他从未摸过的妙龄女郎的乳房，还有她那光滑的草绿色华达呢紧身军短裤下肚皮和大腿交汇处晃动着的、成熟的三角形腹肌。

他贪婪地陶醉于她，从她的头一直到她那涂了颜色的脚趾。

他决不想失去她。

&ldo;哎哎哎哎哎哎哟。

&rdo;他又哼起来。

这次，整屋子的人都被他那颤抖着拉长了的呻吟声惊动了。

一股吃惊、不安的感觉袭向讲台上的军官们，甚至正在给大家对表的丹比少校也一时分了神。

他正在数秒，几乎得重新开始。

内特利顺着约塞连被钉住了似的目光一直看到长长的木板礼堂那头，直到他看见德里德尔将军的护士。

当他猜到了是什么在折磨着约塞连时，他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ldo;别哼了，行吗？&rdo;内特利压低嗓门小声警告他说。

&ldo;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哟。

&rdo;约塞连第四次哼了起来，这次声音大得所有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ldo;你疯了吗？&rdo;内特利使劲用嘘声说，&ldo;你会有麻烦的。

&rdo;

&ldo;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哟。

&rdo;邓巴从房间的另一头附和着约塞连。

内特利听出是邓巴的声音。

现在局面已经失去了控制，他转过身去，轻轻地哼了一声：&ldo;哎哎哟。

&rdo;

&ldo;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哟。

&rdo;邓巴附和地哼起来。

&ldo;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哟。

&rdo;当内特利意识到自己刚才哼了一声时，便恼怒地大声呻吟起来。

&ldo;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哟。

&rdo;邓巴又回应他哼起来。

&ldo;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哟。

&rdo;一个新的声音从屋子的另一端加入进来，内特利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约塞连和邓巴两人都附和着哼起来，而内特利却缩起了身子，徒劳地向四下打量，想找个洞，带着约塞连一起藏起来。

有几个人在强忍住笑。

一阵想捣蛋的冲动支配了内特利，当没有人哼哼时，他就故意哼一声。

又一个新的声音附和起来。

这种不服从上司的做法趣味无穷。

内特利趁无人呻吟的间隙又故意挤出一声哼哼。

又有一个新的声音响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