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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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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投降的速度一定快不过我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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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顾人质安全，是渎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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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谁证明？&rdo;

&ldo;你根本不配做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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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配不配，得看你有没有命留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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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三看了看手中的人质，知道是软蛋一个，如果他打死瘦子，陈牧打他天经地义，如果他打不死瘦子，陈牧也可以打他，只要瘦子不说，陈牧完全可以按个罪名给他，而瘦子当然会选择不说，一是他死了瘦子求之不得，二是瘦子犯不着为了他得罪陈牧。

当警方对人质不屑一顾时，他手中的砝码就是零，不过陈牧怎么说都是警察，葛三打听过，这个新来的对手在过去还因为表现突出，立过一个二等功和两个三等功，所以不可能一点警察的职责都没有。

葛三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举着枪叫嚣：&ldo;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有个垫背也不赔本，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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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三没估错，陈牧看他恼羞成怒，没再继续逼近。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十五分钟过去了，除了瘦子哭爹喊娘，陈牧和葛三均屹立不动。

两人全身湿透了，冻得牙齿直打架，都有些筋疲力尽，葛三更是嘴唇发紫，寒气直冒，但双方都知道这是一场耐力的较量，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找到破绽，成为被动的一方，所以都在咬紧牙关硬撑着。

&ldo;就是这个人……他骗了我的钱，又不守信，还骗我说老婆病了，要赶快回沈阳的家里，原来是骗我的，&rdo;方琛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了过来，揉着脖子上的勒痕，尽管她人没伤到，但上面的淤青还是触目惊心，她走到陈牧身边，指着葛三劫持的瘦子说道，&ldo;不要管了，这种人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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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瘦子是之前载方琛的司机，想想刚才自己的遭遇，她不由得一阵气。

但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时间给她算旧账，陈牧声色俱厉：&ldo;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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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琛不理，去拽他的手臂：&ldo;都说了不要管他，你听不懂人话吗？&rdo;

陈牧手臂一抖，枪也跟着变换方向，葛三和瘦子均紧张起来。

瘦子央求方琛：&ldo;小妹妹，你不要添乱，等哥活着出去，哥把钱全还你，一分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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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大声责备方琛：&ldo;退后，听到没有？&rdo;

现在四个人里面两个人有枪，刀枪无眼，她活腻歪了？陈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将她逼退，却见她冲自己不停眼睛，然后又把目光暗暗抛向葛三。

因为她的乱入，葛三一时发怔，手里的枪也无意中抬高了方向，从原来正对瘦子，变成了斜对。

陈牧明白了，她在分散葛三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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