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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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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坐上出租车才想到身上没有现金可以付钱，司机告诉他萨格勒布机场有提款机，可以用visa信用卡提现。

哈利坐在车上，手中不断把玩那枚二十克朗硬币。

硬币在酒吧地上滚动的那一幕和飞机上喝一杯酒的念头在争夺主权。

外面天色已明，约恩被驶入厄斯古德庄园的车声吵醒，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昨晚又冷又长，他没睡好。

&ldo;是谁来了?&rdo;西娅问道，刚才她还睡得很熟。

约恩听见她语气中的焦虑。

&ldo;可能是来换班的警察吧。

&rdo;约恩说。

引擎声消失，两扇车门打开又关上。

所以来的是两个人，没有交谈，是两个沉默的警察。

他们听见由警察镇守的客厅里传来大门的敲击声，一声，两声。

&ldo;他没去开门吗?&rdo;西娅低声说。

&ldo;嘘，&rdo;约恩说，&ldo;说不定他不在屋，也许去外面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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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声敲门声传来，声音非常大。

&ldo;我去开门。

&rdo;约恩说。

&ldo;等一下!&rdo;西娅说。

&ldo;我们得开门让他们进来。

&rdo;约恩从西娅身上爬过，穿上衣服。

他打开通往客厅的门，只见咖啡桌上的烟灰缸里，一根香烟还在冒着烟，沙发上有一条凌乱的毯子。

敲门声再次传来。

约恩朝窗外看去，却看不见车子。

奇怪。

他站到大门前。

&ldo;哪位?&rdo;约恩大声问道，心里已不再那么相信自己。

&ldo;警察。

&rdo;外面的声音说。

约恩听到一个不寻常的口音，但又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他吓得跳了起来，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握住门把，深深吸了口气，把门打开。

寒风直卷而入，他感觉像是被水墙打到似的。

挂在半空的太阳放出刺目白光，他眯起双眼，看着台阶上的两个人影。

&ldo;你们是来换班的吗?&rdo;约恩问道。

&ldo;不是，&rdo;他认识这个女子的声音，&ldo;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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