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程文越就看见沈昭闻喝了几口杯中的果酒，因为沈昭闻的身体素质很好，他在那杯果酒里下的药很重，这下看来只能按计划行事了。

算好时间，程文越敲门进入沈昭闻房间。

对上沈昭闻不似以往锐利的视线，那张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俊朗的面孔，此时蒙上了□□的薄红，程文越深吸一口气，向沈昭闻走去。

沈昭闻穿着浴袍，头发还湿着，身上的水汽是冰冷的，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后，冲了一个冷水澡。

程文越看着眼神迷离的沈昭闻，用手抚上他的眉眼，这是他离沈昭闻最近的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在致幻剂和催情剂的双重作用下，程文越的神志已经有些模糊了，他看着眼前熟悉的眉眼，下意识叫出了心底的那个名字。

“乔越，你回来了吗？”

程文越没有说话，而是带着泪光吻上了沈昭闻的唇。

之后事情的发展就如程文越期待的那样，他事先做好了准备，沈昭闻也很温柔，真正到了那一刻时，他不觉得痛，真正在隐隐作痛的，只有那一颗心。

程文越之前觉得自己只要拥有这一次就够了，可当沈昭闻离他这么近的时候，他又开始变得贪心起来。

此时的程文越忘记了一件事，卧室门没有反锁。

直到对上门外那双眼睛时，他才意识到这个致命的漏洞，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对不起。

程文越闭上眼，泪水从他的眼尾滑落。

程文越的计划里是等沈昭闻清醒一点后，他正式把这么多年的心意都告诉沈昭闻，再接受这最后的审判。

可现在当然，他也可以自私一点，选择当作没有看见孩子跑走，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谢幕。

程文越仰头吻了吻沈昭闻的嘴角，看着那双逐渐清醒的眼睛，他想，当一个坏人真难。

当沈昭闻换好衣服从房间离开后，程文越蜷缩在被子里，试图挽留最后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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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闻第一次见到乔越，是在高中颁奖典礼上，他是高二的第一名，乔越是高一的第一名。

在颁奖台上，沈昭闻看着身旁俊美又冷漠的oga，觉得乔越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精致人偶，莫名产生了感兴趣。

对乔越的关注让沈昭闻不自觉地产生了好感，但此时的沈昭闻没有任何恋爱的心思，他就把这份好感压在了心底。

直到他大一那年，匹配度最高的缘分让他又重新注意到乔越。

接到系统的安排时，沈昭闻本来是例行公事地随意去见一见，当看到乔越的那一刻，他才有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