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结束，两人动作定格在最后。

少年收紧手中的动作，将人抱的紧了些，沙溺回过神推推他，他没继续抱着，松开沙溺后点点沙溺的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离开前又牵了牵她的手。

她低头看看手，心绪不定，去老珍妮房间抱着老珍妮才感觉有了力量。

老珍妮今年开始就不去学校了，有时候在家里种种花，有时候去镇上转转，不太忍心看沙溺每天学那么多东西。

她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沙溺在这，她更舍不得离开沙溺。

知道沙溺今天去舞会，老珍妮叹气，更加心疼。

沙溺只要抱着奶奶就很有力量了，她不用说什么，只要陪着她，她就什么都不怕。

从老珍妮那出来，沙溺想去睡觉，但半天睡不着。

不知道在床上翻来覆去多久，沙溺听到敲门声，很轻。

“我没有睡，进来吧。”

卡尼斯夫人见沙溺没睡，立马开门冲进来，直接冲到床上将沙溺拉起来吧唧亲了一大口。

“宝贝，你实在太棒了，你知道吗，在你走后，哦天哪，所有人都在朝我打听你，妈妈确定，他们绝对被你迷住了，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呢，要是妈妈是男的，哪轮得到他们啊。”

卡尼斯的意思是，即便沙溺提前离开舞会，那些贵族都舍不得怪她一点，当场就有失魂落魄想要见她的少年。

“那么，沙溺，告诉我，你有看中谁吗。”

沙溺愣愣道：“都听妈妈的。”

“妈妈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你对谁好感多点，只要不是特别差，我可以考虑。”

卡尼斯拉着沙溺坐下来，今天她很开心，特长脸，那些曾经嘲笑她的人都开始奉承她，尽管也有说酸话的，可这才哪里到哪里啊，未来日子还长着，她的女儿这么出色这么乖巧，她还怕那些做什么。

“我听妈妈的。”

那些人在她心里都差不多，她不了解他们，只要卡尼斯开心就行吧。

“好，沙溺，我知道你很乖。

我也不是一定要你选择谁，我可以跟你说，我心里只有二王子和公爵家小公子，你可以考虑考虑他们中间的谁。”

沙溺诧异道：“比起来的话，妈妈不会更喜欢二王子吗？”

卡尼斯摸摸她的后脑勺，“是这样没错，沙溺，我养了你这么久，有些事我们都懂，你一直知道我不是你亲生母亲，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不是，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

“沙溺，正因为我养了你这么久，我对你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当然，我更自私，不可能放你走，但二选一还是可以的。”

沙溺愣愣的听完，道：“我真的可以选择？”

虽然好像只有两个选项。

“当然，宝贝。”

沙溺仔细想想舞会上对两个的印象，并且她更害怕王室，于是说了小公子。

“我就知道，二王子虽然地位更好高，但他的确不适合你。”

花边新闻太多也不是好事啊。

在这得到沙溺的答案，卡尼斯夫人就离开了，让她好好睡觉吧。

沙溺本来就睡不着，现在更睡不着了。

她抱着一只洋娃娃到高楼阳台坐了会。

夜风有点凉，沙溺没多穿，也懒得下去拿，就这样坐了很久，一直不怎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