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不一定。

&rdo;白不语从地上捡起罗旭失去意识之前向自己递过来的东西，转而交给旁边的张文彦，&ldo;这是那只厉鬼最后留下的东西，也许可以帮我们找到幕后老板的线索。

&rdo;

被白不语拿在手里的，罗旭最后托付的东西……是一枚手机。

&ldo;他就是用这枚电话和那个老板吵架的。

&rdo;白不语顺口说，&ldo;对于人类而言，从这个小东西上开始调查应该会更方便。

&rdo;

&ldo;人类?&rdo;许先生有些奇怪白不语的用词，不过也以很快的速度从张文彦手里接过手机。

白不语则只是笑了笑说：&ldo;人类和鬼，终究是不同的。

&rdo;

许先生查看了一下罗旭的手机，又立刻用自己的手机语气匆匆地打了好几个电话。

虽然不知道这位许先生在跟谁通话，但白不语听得出他担心那位老板消除最后的线索，所以正在抓紧时间调查那位老板的真实身份。

&ldo;许叔叔!&rdo;驱鬼师中一个特别年轻的青年站出来问道，&ldo;除了鬼仆的主人，真的再没有能让鬼气烙印破碎的人或鬼了吗?&rdo;

&ldo;不敢说保证，但至少我个人从未遇到过例外。

&rdo;许先生特别认真地解释说，&ldo;鬼气烙印对于鬼和鬼仆而言都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其他人或鬼想要破坏的话……哈哈，除非传说中的鬼王现世吧!&rdo;

&ldo;许叔叔又开始讲童话故事了。

&rdo;那个青年无所谓地笑笑，手里则已经开始拿着一罐看起来像空气清新剂一样的东西四处喷，&ldo;鬼王不都存在于小时候听说的故事里吗?&rdo;

&ldo;老前辈们总说鬼王是存在的，就一定有其道理。

&rdo;许先生和其他驱鬼师也都从宽大的衣服里掏出了那个喷雾罐子，对着天台的各个角落喷洒。

&ldo;那是什么?&rdo;白不语倒是第一次看到类似的东西，所以有些好奇地询问张文彦。

&ldo;是一种泡过符咒的水，可以一定程度上消除空气中的鬼气。

&rdo;张文彦介绍说，&ldo;厉鬼出没的地方会留下非常浓郁的鬼气，这些鬼气会影响驱鬼师和通灵者，但对普通人的影响更大。

&rdo;

白不语有的时候真的挺佩服这些人类驱鬼师。

无论是能够消除鬼气的喷雾，还是刚才那个瞬间击破学校周围所有屏障的&ldo;炮弹&rdo;，都是身为鬼王的白不语初次见到的黑科技。

&ldo;如果不消除学校里的鬼气，这里的老师和孩子们很可能会因此生病。

&rdo;许先生接着解释了一句，然后又有些费解地说，&ldo;这里的鬼气好像有些难消除，怎么回事?&rdo;

白不语不经意间注意到自己的手里还拿着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