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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向一派文雅的詹锦儒,轻声道,“抱歉,我有点晕,暂时动不了。
您怎么来了?”
“边走边说吧。”
詹锦儒忽视掉他前面一句,以不容绝拒的姿态上前架住詹无忧往外走。
他扶的位置正好是伤口这边。
詹无忧扫过詹锦儒并不算宽厚的肩膀。
你不仁,我不义。
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很快,有血染到詹锦儒西装上。
·
詹锦儒不喜欢锻炼,詹无忧这一下压上来,着实有些吃不消。
好不容易打开了门,正准备让他自己撑着点,就见走廊里路过一位有几面之源的老总。
俩人半熟不熟,顶多算点头之交。
但詹无忧眼下这情况,怎么看都惹眼。
那位老总的目光就这么飘了过来。
詹锦儒心里烦躁得很,面上还要摆出一副疼惜来,“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话里的关怀与心疼自然流露。
俨然一副慈父模样。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冒失。
现在磕出这么大的疤看着都让人心疼,忍着点啊,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
宗延,还不快帮着扶一把。”
詹宗延满脸不情愿,但詹锦儒的话他还是会听一些。
上前搀住詹无忧的右手臂,配合着詹锦儒的步子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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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乖巧的不像话,跟具提线木偶似的由着他们架着走。
心里却咀嚼着詹锦儒自称的俩个字——爸爸?
这个男人打起温情牌来,可不比阮白纯差。
有什么比对着一个自幼被抛’抛弃’,又渴望着双亲的孩子自称’爸爸’来得更收买人心?
如果是上辈子的詹无忧,这会应该为这俩称呼感动的热泪盈眶,愿意为詹家抛头颅洒热血,献出一条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