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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这次任务艰巨，我期待你们团结合作，能够首战告捷，缓解一下国内的压力。

军情紧急，我马上要赶赴东北，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也就不留你们了。

&rdo;冯克说罢看了一下手表。

&ldo;坚决完成任务！

&rdo;余晴川和林月童神色庄重地向冯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两人便转身要走。

&ldo;先等一下，&rdo;冯克回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神情复杂地望着两人缓缓说道：&ldo;以后你们就要独立在海外作战了，在此间你们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问题，可能会被俘，也可能会牺牲，甚至会被自己的同志误解，对此我不想讲什么大道理，因为你们中华民族最优秀的儿女，相信您们会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迎接未来的艰苦战斗。

我这里有一本诗集送给你们，希望它能够伴随你们度过暗暗长夜，迎来胜利的那一天。

&rdo;

坐在去飞机场的军车里，余晴川翻看着手里的诗集，其中一段诗被主人用浓粗的红笔特别勾画出来，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俄国著名作家屠格涅夫的一首名诗，题目是《门槛》（梦）：

我看见一座大楼。

正面一道窄门。

门里一片&ldo;阴森的黑暗&rdo;。

高高的门槛前站着一位姑娘……

望不透的黑暗中散发着寒气，随着寒气从大厦里面传出来一个慢吞吞的不响亮的声音：&ldo;啊，你要跨进这道门槛来，想做什么？你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你？&rdo;

&ldo;我知道，&rdo;姑娘这样回答。

&ldo;寒冷，饥饿，憎恨，嘲笑，蔑视，侮辱，监狱，疾病，甚至于死亡？&rdo;

&ldo;我知道。

&rdo;

&ldo;跟人们疏远，完全的孤独？&rdo;

&ldo;我知道……我准备好了。

我要忍受一切的痛苦，一切的打击。

&rdo;

&ldo;这些痛苦，这些打击不仅来自你的敌人，而且来自你的亲戚，你的朋友？&rdo;

&ldo;是……就是从他们那里来的我也要忍受。

&rdo;

&ldo;好，你准备牺牲吗？&rdo;

&ldo;是。

&rdo;

&ldo;你准备着无名的牺牲吗？你会死亡----没有一个人……甚至没有一个人会尊敬地怀念你……&rdo;

&ldo;我不要人感激，不要人怜悯。

我也不需要名声。

&rdo;

&ldo;你还准备犯罪吗？&rdo;

姑娘埋下了头……

&ldo;我也准备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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