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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气如同事件刚结束时、过於哀痛的当下。
&ldo;我早知道伺伏於此的危机,只不过
我想要相信她是女神,直到她微笑著对我说话。
&rdo;
他又想起冰层砰然作响、陡落在他身上的光景。
如此长久的活埋。
他不著痕迹地移动到阳台,往下望著景色。
古老的吸血鬼都以这等姿态支颐吗?
我跟著他看入底下的黑色波浪,熠熠发亮的天际。
然後我看著他。
&ldo;你可知道那滋味吗?长久以来的包袱终於得以卸下!&rdo;
我没有答话,但我明白这种感受。
本来我为他感到害怕,以为这就是他的生存
意义,恰如&ldo;伟大家族&rdo;是玛赫特的生命轴心。
&ldo;不是这样,&rdo;他摇摇头:&ldo;这就像是某个诅咒被破解了。
原本我必须为他们
所作的一切行为--焚香、献花、祝祷都不再必要,自从我体认到他们真的远去。
&rdo;
他停顿一下,思考著,然後看著头顶的光线:&ldo;那麽你呢?你也自由了吗?我真希
望能够了解你。
&rdo;
&ldo;你总是非常了解我。
&rdo;我耸肩说。
&ldo;你因为不满而全身发烧,你不要我们的慰藉,要的是外面的大千人类、红尘
众生。
&rdo;他往外面一指。
&ldo;你们是我的慰藉,我无法想像没有你们的话,会变得如何。
但你知道嘛,我
在旧金山的舞台上……&rdo;我没有说完,依依不舍地叨絮著又有何用?直到骤变产生
之前,那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光景。
&ldo;即便是他们根本不相信你?他们以为你只是巧妙地扮装,写了那本小说。
&rdo;
&ldo;他们叫著我的名字,倾听我的声音,看著我沐浴在镁光灯下。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