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说什么？&rdo;我笑了笑，视线向右一撇，对上那人绝望的目光。

对不住了，兄弟。

我动了动嘴角，掀起嘴皮说：&ldo;你就这么想让我告诉他，何小零已经死了吗？&rdo;

&ldo;你他妈的胡说八道！

你骗人！

！

&rdo;

男人像头熊一样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ldo;拦住他！

&rdo;李副队指着我的枪往下沉了沉。

&ldo;申哥！

申哥冷静！

&rdo;

&ldo;先问清楚！

别急着激动！

&rdo;

两三个队员一起扑上去，才把他给按住了。

&ldo;事情太突然了，谁也没办法。

&rdo;不等他们发问，我就抢先开了口。

这种时候，绝不能把主动权交给他们，因为我的破绽太多了。

尽管脑子里转的飞快，我脸上还是板住了。

&ldo;当时上车的时候，&rdo;我说得很慢，就像在回忆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一样，&ldo;谁都没有发现小方他们被丧尸咬过，何小零她……&rdo;

我说得含糊不清，甚至不知道司机是不是真的就叫&ldo;小方&rdo;，只是当时听许安年叫了一声。

但人类的脑补是无限的。

他们可以从我的情绪、表情和措辞里抓出他们想要的重点。

然后自行理解。

&ldo;对了！

这次的变异条件！

&rdo;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ldo;年龄、身高、视力，还有性别，队里的驾驶员都符合啊！

&rdo;

&ldo;所以当时坠机也是因为……所有飞行员都尸变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