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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

上午十点半，乔子政从会议室出来，秘书田恬在他耳边低声：“乔总，向总来了。”

乔子政点了下头，脚下步子迈得大了。

向锦森等在乔子政办公室，单手插兜伫立于窗户前抽烟，刚抽完一根乔子政就进来了。

“你今天这么快？”

乔子政咳了一声，似是嗓子不舒服。

向锦森不像往常那样吊儿郎当，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扔在乔子政办公桌上，“东西都在这里面了。

监控被我的人毁掉了。”

乔子政拿起那u盘瞧了瞧，语气淡淡：“胡通明没理由做到这种程度。”

玩个女人而已，没必要。

向锦森冷冷一笑，“骨头都被你打折了，一问就招。”

乔子政蹙唇，拧眉看他。

“受宋悠然挑唆。”

他说。

乔子政低了眉眼，薄唇轻抿。

跟他想的也差不多。

两人坐了一阵，又说了点其他事。

向锦森看时间十一点半了，起身整理西装，一副斯文败类样，问乔子政：“要不要一起用餐？”

乔子政头也没抬地看自己的手机：“跟思尔约了。”

向锦森哼了声：“有异性没人性，你也就只会过河拆桥这招了！”

乔子政：“慢走。”

“……”

十二点二十，纪思尔到了融坤大厦附近一家高档西餐厅。

乔子政选的那儿，说是环境清净。

让田恬提前订了餐位，靠窗的卡座，一眼望去就是外面车水马龙的街景，适合约会。

纪思尔到的时候乔子政临时被一点事情绊住，她便坐在那里等。

有点渴了，自己先点了一杯柠檬汁。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乔子政来了。

咳嗽了两声坐下，将黑色呢大衣放在沙发旁边空位，看纪思尔：“怎么没点餐？”

纪思尔托腮望着他笑：“等你来点。”

他也笑，“我看你是越来越得意了。

没手没脚了？”

说话间又咳了好几声。

纪思尔看他这样子，眉心一皱：“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眼睛盯着菜单，用笔勾勾画画，全照着纪思尔的喜好，“一点小感冒，田恬给我吃过药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南川感冒的？”

纪思尔问。

“嗯。”

他点好餐把菜单递给服务生，转头就看见女孩略自责的表情，他伸手握了下她的手：“无碍。”

纪思尔抿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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