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低语，几个人在讨论&ldo;失血很多。

&rdo;&ldo;伤口再深一点可能就会要命。

&rdo;&ldo;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做吗？为什么是脑后？割掉耳朵吗？&rdo;&ldo;你说她曾经有过突然昏倒？有什么原因吗？&rdo;&ldo;不，是唐做的检查，他当时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rdo;&ldo;她看起来也很惊讶，她在向我求助，我不觉得那是自杀。

&rdo;&ldo;有的时候抑郁症是会……&rdo;

于是她睁开眼睛，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托尼第一时间发现了她，他站在正对着她的方向，看到她睁开眼睛，就离开讨论组，来到她身边坐下，轻柔的摸了一下她的额头&ldo;你醒了。

&rdo;

&ldo;那不是自杀，我没什么自杀的理由，我不抑郁。

&rdo;维罗妮卡对他说，一张嘴就发现嗓子干的要命，声音也像是放了一百年的棺木被推开时的嘶哑。

托尼也听出来了，所以他从床头拿了杯子，上面还插着一个吸管，他扶着维罗妮卡的头，小心的避开脑后那个深得恐怖的伤口位置。

维罗妮卡喝了一些，清凉的液体润湿了喉咙让她感觉又活过来了，她再次强调&ldo;我没自杀。

&rdo;

&ldo;我知道。

&rdo;托尼说，同时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但眼睛里流露出的却是担忧&ldo;你还记得什么？&rdo;

&ldo;我记得我打碎了镜子。

&rdo;维罗妮卡说，顿了一下&ldo;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可能是，梦游？&rdo;

&ldo;梦游。

&rdo;托尼说，但完全没有被宽慰，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欲言又止，他身后的那两个人也围了过来，托尼说&ldo;这是皮姆和班纳，我猜你认识。

&rdo;

&ldo;是啊，都很有名。

&rdo;维罗妮卡说，如果她状态好，她很想问问皮姆粒子的极限增高和骨胳的关系，也很想问问班纳变身成浩克时散发的辐射是否损耗班纳本人的能量。

但是她现在很累……很可能是因为失血，她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昏昏欲睡的时候她想起一件比较关键的事情&ldo;我们现在在医院吗？&rdo;

&ldo;不。

&rdo;托尼的脸色变得古怪&ldo;你在医院时说不想待在那，所以我们回我家来了，记得吗？&rdo;

维罗妮卡不记得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甚至不记得去过医院了，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好，不管地重复着&ldo;不在医院就好。

&rdo;然后再次睡过去。

晚些时候，维罗妮卡再次醒过来，发现已经是晚上。

她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盖着厚实的被，窗帘也挡得严严实实。

她跳下床踩在地上的时候感觉到右脚一侧的疼痛，低下头看到的是缠着绷带的脚，于是她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托尼说他把她带回家了，维罗妮卡不太确定他这个家的意思是不是指复仇者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