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继续道：&ldo;但我又想，总不能把这一行都让给你们这些变态。

&rdo;

&ldo;……&rdo;陆昂觉得自己被迁怒了，他怎么就变态了？

程锦笑道：&ldo;抱歉。

&rdo;

&ldo;没关系。

&rdo;陆昂心想，比起你要辞职，让你骂两声不算什么。

程锦道：&ldo;我本来是想说&lso;你们这些思想行为都极端自由的人&rso;，但说时却忘了切换过来。

&rdo;

&ldo;……你还是说变态吧，至少一听就懂。

&rdo;陆昂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破碎的心，好吧，自己想太多了，程锦好着呢，和以往一样好。

这种固执或者说坚定的人，让人很放心。

陆昂心想，难怪屈跃都不太管特案组这边‐‐杨思觅那种人在这里他都不担心，还以为他是相信自己呢，原来他相信的是程锦。

程锦笑了，&ldo;抱歉。

不过，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rdo;

陆昂想，既然你没事，那谈点事应该也没问题了，&ldo;主要有两件事。

一件是天天有人把我当送花员；第二件是许趁意自己辞了公安部那边的职务，她估计是知道你眼里揉不进沙子。

&rdo;

程锦笑容淡了点，&ldo;花已经扔了，他们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明天不会再送了。

许趁意啊……不是我眼里揉不进沙子，是她不走运，她如果在安全部，我就没法动她了，最多也只能扔扔她送过来的花。

&rdo;

好吧，你还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安全部都是变态。

陆昂便不去接他的话，只问：&ldo;这女人不简单啊，你打算怎么办？&rdo;

&ldo;特案组不管这个。

&rdo;程锦道，&ldo;我们站法律这边。

你会为了惩罚一个凶手，而去修改法律吗？而且是往更不可靠的方面修改。

&rdo;

陆昂笑道：&ldo;颠覆整个世界只为了摆正你的倒影，修改法律只为了杀死你。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rdo;

程锦看着他，&ldo;哦？&rdo;

陆昂觉得程锦看他的目光是在说：你确实是变态没错。

&ldo;等等，让我认真想想。

&rdo;陆昂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快速计算出答案，&ldo;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你其实是说，她什么都不是，根本不可能动摇你的准则或者信念之类的是吧？&rdo;

程锦没回答，他笑看着窗外。

陆昂转头一看，杨思觅出去了，正在院子里仰头看雪。

一会儿，杨思觅看好了，走向窗户这边。

程锦打开了窗户，&ldo;不冷？&rdo;杨思觅穿着件衬衫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