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圣诞节，祁间都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后，三班平均分惨淡，甚至比非重点里的一个班还要低，因此到了圣诞节，

唐离给班上买了两箱苹果，每人发一个当做&ldo;补偿&rdo;。

然而大家显然不太买账，纷纷表示&ldo;罪魁祸首是唐老师&rdo;和&ldo;都是唐老师的错&rdo;。

&ldo;他们还想问唐老师这个月的奖金被扣了多少。

&rdo;

裴梦拿到苹果后，没忍住吐槽：&ldo;还有人不想要。

&rdo;

&ldo;可以全都给祁间。

&rdo;鹿澄指了指旁边的人。

祁间每天早上都会带一个苹果，课间吃。

这个习惯雷打不动，还有有好事者猜测这是什么考年级第一的秘诀。

&ldo;我比较挑品种。

&rdo;祁间平静道。

裴梦嘴角一抽：&ldo;你居然会在这种方面露出富n代会有的毛病吗。

&rdo;

几个月相处下来，大家看彼此多少都少了点滤镜。

裴梦私下还会和鹿澄说，祁间有时候竟然和她这个&ldo;后来者&rdo;一样朴素。

&ldo;圣诞节就该吃苹果，至少这点我肯定唐老师。

&rdo;

&ldo;可惜唐老师如今威望大损啊。

&rdo;

几个人在位置上随意地聊天，就在这时，秦璐璐忽然进了后门，直奔这边走来。

‐‐秦璐璐同学这个学期收敛了不少，甚至都有些淡出鹿澄的视线了，乍一看到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她居然还有些怀念。

……又是给她送试卷的？

可她期中还是年级第二啊？

于是，几个人眼睁睁看着秦璐璐走过来，直接拍着鹿澄的桌子说道：&ldo;这种时候还想和十班打什么球！

&rdo;

鹿澄抱着苹果：&ldo;……怎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