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笑而不语，只不过那会儿他们俩在左右两边，中间是冯梦笛，所以无相一转头，假装跟冯梦笛讲话，其实是在看云归。

这也是为啥冯梦笛是第一个知道这俩怂包相互暗恋的事情，报道上都说无相和冯梦笛关系好，他作为当事人当然知道某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毕竟谁会在签售会上聊天聊早饭吃了什么，中饭去吃什么，晚饭一起吃吗？

无相那会儿看见云归，连说话都紧张着呢。

所以假设他们结婚，那么媒人的位置是一定要给冯梦笛留着的。

&ldo;你说你之前还干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rdo;云归追问着，她觉得怂怂的男神最有爱了，当然，后来那个如狼似虎的男神依旧很友爱。

无相想了想：&ldo;你肯定不知道三年前你第一次开签售会的时候我去就现场等过签名。

&rdo;

那会儿无相还没这么有名气，再加上又是两个圈子，根本就没人认出来。

云归第一次签售紧张得不知所措，都没有空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小粉丝都长什么样。

当然，夜受太鸡贼了，把他们的对话也拍了下来。

‐‐原来有这么多浪漫的事？

‐‐嗷嗷嗷继续说，比小说和电视剧都要填啊！

‐‐脑补男神为了云萌萌变成狂热粉丝各种蹲点追女神的故事，qaq今天晚上被甜死了。

‐‐继续继续，狂热地想要大口吃糖！

……

云归的想法和广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是一样的，越是知道无相为自己做的事儿，心里越是甜。

低调是本性，有时候也想炫耀自己的甜蜜。

&ldo;还有呢？&rdo;

&ldo;我以前用五香锅锅这个号在你文下表白你都不鸟我，难过了我好一阵子，才绝对每天抢沙发让你注意我的。

&rdo;无相摊了摊手。

云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ldo;我记得我也有个账号，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发新歌我都会去留言。

&rdo;

&ldo;哪个？&rdo;无相好奇地问道。

&ldo;就一点标点符号，句号。

&rdo;云归摊了摊手。

无相沉默了好一阵子……

嗯，哪个句号妹子，话不多说，评论很短，但是字字戳到他心情的那个小粉丝。

无相当初还特别想知道她是谁，准备给她一份特殊的粉丝礼包。

毕竟，能听懂的人不多，她是一个。

这个人是云归，他想都没想过……

&ldo;你怎么了？&rdo;云归弯腰抬头在他脸下眨了眨眼。

无相一字一句地问她：&ldo;你是句号？&rdo;

&ldo;是呀！

&rdo;她点头。

&ldo;真的是那个句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