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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清始终反应淡然,走了会儿她便觉得浑身乏力,只想回去躺着,冬砚察觉了她脸色不太好,便主动的要求回去。
回来后肆清房门紧闭,她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付尘风眼里的失望和无奈就像一根根针,扎进了她的五脏六腑,拔不出来,隐隐作痛。
心中郁结,辗转难眠,肆清索性靠坐于窗边,任由晚风送来阵阵凉意,清风吹拂过她披散的长发,肆清环抱着自己膝盖,头靠在膝盖上,显得有些落寞。
她心里的空洞被无限放大,想了太多,杀亲之仇,血海浮沉,她竟有些累了。
为何人的命运这般不同,她寻求不得答案,而像今日这般迷茫,似乎已时隔多年未曾出现了。
直到晨露覆在肩头,星辰变淡,肆清才拢着一身凉意回了被子里。
另一边,付尘风和御岸一起快马回了安城,一路上并未多做停留,出来近一月,皇帝突然急召,怕是安城出了什么事。
马不停蹄的赶回安城,陛下秘密召见了他,连衣裳也未曾更换,足见事态之严。
被领进御书房,只见赵温站在一旁,看到了付尘风,他勾着薄唇浅笑着,这让付尘风心头涌现出不详的预感。
赵温对冬砚所做之事,付尘风还记忆犹新,而作为兵部尚书,赵温与付尘风乃上下级关系,陛下聚集了兵部的人在此,难道有什么意图?
陛下面容略显憔悴,眼下浮现一层乌黑之气,双眸有些涣散,整个人的生气仿佛被了无痕迹的抽走了一般。
两月之前见到陛下,便觉得他气色不好,后听闻陛下近些年时常气血亏虚导致身体日渐消瘦,奇怪的是,无论吃多少补品珍馐,请了无数大夫检查,也没查出病因是何。
刚开始也就是身子有些发虚而已,症状并不明显,也只当是生个寻常之病,谁知这一虚,便虚了六七年。
如今看着虽无性命之忧,但已与健康常人有着明显不同了。
偏偏,陛下又好女色,在政务上固然尽力去斡旋各方势力,力求多方平和,可他就爱好女色这一点,多年来一直遭到群臣诟病,自从他有次白日莫名流鼻血后,大家的上奏要求他克己复礼的折子写得更勤了些。
有一次,某位大臣气愤难当,在朝廷上直言不讳指出陛下沉迷女色耽误国事,被拂了脸面的陛下事后找了个由头让那人提前结束了官场生活,据说,那人回老家途中偶遇山贼不幸丧命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山贼谋财害命啊。
付尘风心想,陛下四十不到的年纪便这般如残风摧叶气虚体软,应当是与他日夜纵欲有着莫大关系的。
可有了前车之鉴,后来朝中奏折虽未减少,可不敢有人再在大殿上说什么了。
&ldo;参见陛下。
&rdo;付尘风挺直身板,行了个标准的见君礼。
&ldo;免礼。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