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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冬砚手上满是鲜血,想来是他挣扎着清醒,不惜掐伤自己以醒脑,看来他自己也极为抗拒。
&ldo;冬砚乖,马上回去了,回去我就给你解毒。
&rdo;
冬砚摇闭眼摇头,眼泪直流,痛苦哀求道:&ldo;给我罢,我快死了,呜呜呜……&rdo;
他下身顶得肆清很是尴尬,纵使她内心自有一片清明,也只敢看着他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不敢再看他处。
冬砚双手被肆清牢牢扣在胸前,肆清力道不小,将他牢牢桎梏着,冬砚上面被压制着,下半身却不甚老实。
他像个漂浮在苦海无助挣扎的人,瞅着机会,便朝肆清脸上招呼过来,肆清别过脸,用力扣着他的手往外推,奈何他此刻力气太大,硬生生将头埋向了肆清脖子上,方才他已经把她的脖子啃的半边,如今更是肆无忌惮的舔舐,清冽的口水粘在肆清脖子上,带着三分凶狠三分残暴三分讨好,肆清被咬得有些疼痛。
能让肆清感觉到痛感,估摸着他一直在咬破她脖子的边缘挣扎。
肆清有些哭笑不得。
感觉自己像被饿狗啃噬的肉骨头。
也不知是不是马车颠簸加上冬砚自身努力,没一会儿他便骑坐在肆清身上泄了一次。
肆清趁着他力气松散了些,赶紧扯开自己衣袍将他的手放在身后给死死绑住,至于他那双乱动的脚,肆清压根不敢看他肩部以下,选择放弃捆绑。
不用看,凭着感知衣裳的粘湿程度,就知道冬砚憋得有多难受。
还没消停片刻,被绑了手的冬砚又粘在肆清身上,他长腿跪坐着将肆清夹在身下,肆清靠着马车不敢乱动,真怕自己被他扑倒反受压制。
冬砚一直哭个不停,浑身湿漉漉的,像离了水的鱼儿痛苦不堪,直喊难受,肆清不知如何是好。
冬砚身上愈发滚烫,他下身又动起来,身下之物戳在肆清腰上,虽未经人事,但她是知道些这类事的,肆清此时已是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ldo;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rdo;冬砚哭着求她。
肆清到底是伸了手抱住冬砚,相对冬砚来说,她的手就是两块降温解暑的寒冰,肆清一下一下缓缓拍在他瘦弱的背上,冬砚心里却更加渴望更多,他扭动着身体,伸出舌头去舔肆清耳朵,一阵瘙痒,肆清急忙别过脸,冬砚却是穷追不舍要去撩拨她。
&ldo;冬砚,你要忍住啊!
&rdo;肆清终是忍不住冷声训斥了冬砚,可冬砚听不见,他哼哼唧唧的,迫切道:&ldo;给我好不好,快给我吧,我真的好痛苦……&rdo;
他呼出的热气一波又一波打在肆清颈脖上,宛如一片片着了火的羽毛重重挠在她身上。
&ldo;冬砚乖,马上到家了,乖,忍住。
&rdo;
肆清一直安慰他,可他觉得太吵了,寻着肆清的嘴就要吻上去,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足足厮磨了小半个时辰,他们才赶回无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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