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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我还有一满箱油，我不想退出战斗，但我只是看见两架f-4和一群米格飞机。

至少我想把飞机重新编起队来，在无线电里听到攻击机群已出动，但我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在那。

&ldo;我看见一架单机向我飞来，距离有3英里，但是看不出是什么飞机。

我说，威利，我发现一架飞机，但我说不准它到底是不是米格飞机。

我想压杆飞到它的侧面看一下，但就在这同时，它实施了机动。

当我往前又飞了一段时，终于识别出那是一架米格-17。

&ldo;我想起过去在训练时，常常在尽可能短的距离内攻击a-4飞机，以便截断其退路，并推迟采取行动，从而使自己在时间上享有一点优势。

我说&lso;看着，威利，我要把这个混蛋吓得灵魂出窍！

&rso;于是我把机头调转向右，&lso;你怎样训练的你就怎样打！

&rso;在训练中，a-4从未向我开过火。

将训练中的情况挪到实战中来，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

比如在训练飞行中有过载限制，而在战斗中就没有这种限制，可以到飞机解体为止。

训练中从不在云中格斗，还有很多事情……如在训练中不会有真正的敌人向你开火……而现在你必须进入实战环境。

你不得不这样说：这（不）是训练，这是实战。

我过去没有这样干过，这回差点要了我的（命），但是这是个错误。

&ldo;我向着他飞去，并逐渐靠近他，他开始射击。

当拖曳着火焰的炮弹在我的座舱周围飞鸣而过时，我终于明白了，&lso;他的飞机头上装有一门机关炮而我没有，&rso;我将飞机拉起，此时我想起了我所知道的所有的米格飞机，要是他们没有任何优越性，他们早就逃掉了。

我当时想，&lso;我要飞回来并且飞到他的上方，然后回过头来观察，北越飞行员大概离河内有1英里到1英里半，他要么继续往前飞，要么会作一个水平转弯，&rso;你可以想象回过头来在短距离内观察他是多么困难，如果我们处于上下的位置，相隔也不过30英尺。

他戴着一副太阳镜，脖子上围着围巾，头上戴着头盔，坐在那里，向右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看着我。

我能够在许多飞机当中将他找出。

于是我作了一个急跃升飞到他的上方，他又向我射击，在这以前我还体会不到这个北越飞行员比一般的北越飞行员的技术要高一些。

但我已经预测出他飞的航线，后来他开炮了，确实吓了我一跳。

我向他冲了过去，从他的机头前方飞过，这样一来，正如我愿，他飞到了我的正后方。

于是我将机头压下，试图增速。

我来回滚动试图逼他飞到天地线的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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